谢瑕并不知道某条小狗又趁他睡着干了什坏事,知道了也没用,毕竟他又不是第一次干,熟练得很。
第二天谢瑕醒来,就得知他们在发布会现场戴情侣戒指被拍到的事在圈子里传开了。
说实他也不是很意外,当时谢珩与把他从众多记者的包围中解救出来,他就已经猜到了会发生这事,再说了,他俩的关系已经是这样,床都上过了,也不可能一直不公开,他们两个不管谁,也都不属于“低调无闻”的那一类。
所以,看到社交圈里无数人在讨论他们时,他也只是心有点复杂,没太仔细去看别人是怎么说的,不管他们是支持还是诋毁,都与他无关。
他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就像一个老师有学生喜欢,就一定有学生不喜欢,他不是为了“得到所有人喜欢”而存在,他只需要讲好自己的课,愿意学的学生自然会听,不愿意听的,他也不会勉强。
他没必要因为别人的看法而为难自己。
所以这天,他关注的重点完全不在两人关系曝光上,而在自己没再继续发烧,这两个月被谢珩与喂养得确有成效,没有再因为着凉这小问题就引起高烧,这让他着实松了口气。
虽然烧还是烧了,但这点低烧不算大问题,想一蹴而就也是不可能的,不再继续加重就已经是很大的步了。
他这身体都脆弱了二十几年,不可能在两个月内完全达到正常人的水平。
谢老师很有自知之明,也很知足常乐,比起生病,他还是愿意选择多跟谢珩与做几次,毕竟做那种事还能觉得舒服,生病就只有痛苦。
他成功地度过了这次感冒危机,被姜淮要求再多吃两天感冒『药』以防反复之后,彻底恢复了健康。
发布会上的意外没有闹得很大,想也知道是谢修筠在暗中遏制了舆论发酵,那几个记者提问的片段一个也没能闹出来,谢瑕本来还担心十几年前的抹黑旧事被重新翻出,会对玉霖慈善造成什影响,结果发现自己担心多余,谣言还没传播出来,就已经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十几年过去,谢家的处事风格更加迅速和成熟了,根本不会因为区区几个记者而发生动『荡』,想必这几个闹事的记者,今后也不会在新闻行业再看到他们。
这边安顿下来,渝城的春天也已经到来,气温逐渐回暖,谢瑕有时间去处理另外一件事了——他要去做近视术。
之前定做的晶体早已经发到,就在姜淮他们医院存放着,因为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所以一直没去做,张医生说不急,建议等他眼睛状态最好的时候再去。
术之前几天,谢珩与非得又拉着他做了一次坏事,谢瑕实在搞不懂这小子的喜好,是觉得他看不清的时候做很刺激吗?
觉得他以后视力好了,就不能再有这样的体验,所以趁现在多搞几次?
这一次谢瑕没再发烧,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小兔崽子更加小心翼翼,洗完澡后第一时间帮他把头发吹干,生怕他着凉了。
对于这样的体质,谢老师有些欢喜,也有些忧愁,欢喜的是以后不用担心会被谢珩与按住随时随地地来一发,忧愁的……也是以后不能随时随地地来一发。
是的,因为小狗这个新手司机学习能力惊人,才上过一次路就熟能生巧,水平大大提高,谢瑕没再觉得难受,基本只剩下爽,所以有那么一点食髓知味了。
体验到“原来做那种事是这感觉”的谢老师,在单身三十五年之后,终于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这天下午,谢瑕在谢珩与的陪同下到了医院——他本来打算自己来的,可某只小狗非要跟着他,他实在拗不过,只好同意了。
他已经事先检查过了眼睛状况,到了医院可以直接术,反正一个微创没什麻烦的流程,这医院也没几个人,不需要等。
就是……他和谢珩与的关系好像整个医院都知道了,帮他做术前准备的护士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磕到了”的意味。
他躺在手术台上,被医生叮嘱不要『乱』动,他心说自己哪敢『乱』动,那么贵的晶体,都快赶上他以前一年的工资了,也不知道谢瑾是从哪儿定做的。
术过程总共也就十几分钟,他能看到眼前有东西在摆弄,但上过麻『药』并没有太大知觉,顶多中途有些酸胀,尚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他被护士扶出手术室时,眼睛上蒙着纱布,暂时没办法视物,他刚出来,就感觉身边的人换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叔。”
“嗯。”
本来这术是不用住院的,只要留院观察几个小时,就可以回家,但姜淮说:“回去了你明早也还得过来拆纱布复查,不如干脆住一宿算了,那间病房一直给你留着呢,你随时可以住,就把这当成自己家,不用见外。”
谢瑕:“……”
多新鲜哪。
把医院当成自己家?
最终他还是留下了,反正只有一晚,让他折腾来折腾去的也确实麻烦,现在天气还凉,容易感冒。
于是他在病房里开始了无所事事的几个小时,比之前他在家里被谢珩与蒙住眼睛那天还要无聊,因为连猫都没得撸了,只好听着姜淮跟谢珩与在旁边聊天。
gu903();姜医生作为一个私人医生,当然要对自己的病人尽职尽责,谢瑕在这里待着,他就不能走,嘴上还不时闲,问道:“谢珩与,你爸后来又揍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