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不会同情姚氏,她还没忘记,姚氏曾经下毒想害死她。只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姚氏落到今天这个人嫌狗弃的地步,都是咎由自取。
“你确定我二婶没说一百万两印子钱的事儿?”
封花想了想:“确定,你二叔问了她两遍,她都没说。”
林晏晏冷笑:看来姚氏还指望着那一百万两印子钱翻身,可惜这是痴心妄想,那一百万两,大舅要直接吞了。
姚氏心中悲凉,哭道:“妾身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妾身心里只有林家,再无姚家。”
她掏心掏肺的对娘家人,可娘家人是怎么对她的?
“姚淑娴,现在知道后悔,晚了。”
“老爷,妾身不敢求老爷原谅,但请老爷让我见见几个孩子……”
“姚淑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以为景文景修,蓁蓁和芃芃他们还会愿意帮你?有你这样的母亲,是他们的不幸,是耻辱。姚淑娴,你放心,我不会休了你,休妻与官声不利,我已经放出风声,说你病了,就在你住进这澄心斋的第一天。”林仲坤冷冷道。
姚氏心头一沉,不可置信地看着老爷。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老爷在打什么主意,老爷把她关进这里不是要惩罚她,是要她死。
不能休妻,但可以丧偶,不是吗?
外头都知道她病了,病的久了,不知什么时候人就没了,顺理成章。
“林仲坤,你不能这么做……”姚氏惶恐到极点,八月的闷热的天里,她一点感觉不到热,反倒如同堕入冰窖,浑身直冒冷汗。
林仲坤冷冷一笑,一脚踹开姚氏,飞快地出了房间,房门在身后用力关上,里面传出姚氏撕心裂肺的哭喊……林仲坤,你王八蛋,你猪狗不如……
林仲坤回头看了眼那扇门,对看守的婆子说:“夫人的疯病越发严重了,要看紧些。”
潜伏在树上的封花直摇头,一个是恶妇,一个是渣男,这两人本该是绝配,如今却是狗咬狗。
萧潜吃过晚饭就先走了,没多久封花回来,把在澄心斋听到的告诉林晏晏。
林晏晏沉默良久。
她就知道二叔拿到银票后会去见姚氏。
自从姚氏被关进澄心斋,她就没再关注过这个人,她知道姚氏已经完了,祖母和二叔其实都是极度自私的人,姚氏做了对不起林家的事,而且不是小事,祖母和二叔是绝对不会原谅她的。
但她没想到二叔做的这么绝。
当然她不会同情姚氏,她还没忘记,姚氏曾经下毒想害死她。只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姚氏落到今天这个人嫌狗弃的地步,都是咎由自取。
“你确定我二婶没说一百万两印子钱的事儿?”
封花想了想:“确定,你二叔问了她两遍,她都没说。”
林晏晏冷笑:看来姚氏还指望着那一百万两印子钱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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