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云河暗示道,“二河,等会儿婶子采了蘑菇家去,你看着能吃就留着,不能吃的,就扔了。人命关天的,可千万别不当回事儿。”
她采多少,你扔多少,不就完了,多大点事儿啊?
云河见大杆子眼睛都快抽痉挛了,立马秒懂,微不可见地点点头,感激地道,“行,杆子哥,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啊。”
大杆子和小栓子几个见云河会意,懂了自己话里的意思,就放下心来,跟罗紫薇说了一句,“婶子,我们先走了啊。”
然后几个人不等她回应,就一边为云河摊上这样作妖儿的娘亲摇着头叹息,一边拎着山鸡野兔,逃也似的下山了。
云河和大杆子几个人的眉眼官司,罗紫薇假装没看见,而是抬脚就往山上而来,也不理睬云河微怒的脸色,朝着一棵长满蘑菇头的大树奔了过去。
古人类时代就是好啊,不但空气好,景色美,就是这蘑菇长得也带着一股子清香味儿。
“云河,你还愣着干啥?赶紧去掠几把草编个草筐装蘑菇。”山里长大的孩子,基本上都会用青草编点东西啥的。
云河本就生气老娘不听劝,见她瞅着那一堆堆,一簇簇的蘑菇喜笑颜开,更加觉得堵心刺眼了,便一句话都不想说,赌气囊塞地坐一边编草筐去了。
一边编筐,云河还一边想,都说家里有淘气的孩子气人,可老娘不省心,也是叫人扎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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