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的书生超宠妻(重生) 第45节(1 / 2)

甄娟没有留意到男人眼底透着一丝兴奋的幽光:“我不想他出现在我面前,不想他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方大少爷冲两个下人抬了抬下巴,焦远桥便被带走了,至于被带去哪儿甄娟一点都不好奇,她头也不回地进了铺子,没多久整条长街再度恢复如初,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毕竟方大少爷帮了她们的忙,甄妙和林母要忙生意,甄娟只好泡茶招待他。

“您府上的几套春衣就快做好了,过几天给您送过去,一直以来多谢您信任。掌柜的都怪我抢了他的生意,我也觉得挺对不住人家。”

方子凌淡淡瞥向那只手执茶壶的手,指腹间布满薄茧,如何看都不过是个普通女子罢了,可偏偏……

“你既然想谢我,正好我缺样东西,不知可否割爱?”

甄娟疑惑地看过来:“我所有的都是粗俗之物,不知哪样入了您的眼,什么割爱不割爱,您要给您就是。”

“你。”

甄娟嘴角的笑蓦地僵住,久久无法回神。

却说林书安三人一早动身,路上有积雪未化,路也比往常难走,等到了县城已经正中午了。

方子辰和凌秀自小锦衣玉食,头回遭此大罪,奈何如弓上的箭不得不发,面若菜色却也不敢耽搁,来考试的学子众多若不快些寻个落脚处才是大麻烦。

直到抢到考场附近的客栈最后的三间房这才总算松了口气。

方子辰和凌秀用过午饭便歇着去了,林书安没有看书,而是到外面走了走。

寒风中的县城处处都透着热闹,街上来来往往都是行人,不时还能从别人口中听到些消息,这次参加县试的有十二岁的神童还有年约七十的老人,被年轻人笑话不是读书的料还不死心汲汲营营想走这条路。

他爹当年不管县试府试还是院试都拔得头筹,被赞誉为“连中小三元”,不知这次他能不能如父亲一般。

“哟,这不是林兄吗?既然遇上了要不要同我们一道去消遣?”

第66章在屋子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历代文人学子的消遣不是茶楼亦不是酒肆而是有会逗笑会琴棋书画软娇娘的青楼。

听说京城贡院对面就是青楼,年年总有不同的故事流传。

林书安看不上这般强附风雅的做派,人贪嗜色罢了还要给自己寻个好听的名头。

他未理会转身离开,惹得那一行人面色不快。

“不识好歹的穷酸东西,真是个有风骨的也算,装模作样最可恨。”

人群当中有一人穿着最为华贵,被一众富家少爷簇拥在中间,微微皱了皱眉,折扇在掌心敲了敲:“瞧着不像啊,倒是极少见的风采翩翩,一表人才。”

“刘公子莫要被那副皮相给骗了,他可是唯一一个敢和您父亲叫板的人,去年郑老爷过寿那副让他儿子极为长脸的祝词便是出自他之手。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偏要作出一副视钱财如粪土,背地里又谄媚讨好的无耻之徒,纵然长了一副好皮相这心怕是黑的很呐。”

那位贵公子眉眼间浮现出一抹嫌恶,冷哼一声:“既如此,他不来倒好,免得扫了我们玩乐的兴致。”

世间事倒也有趣,逼他人做圣人,自己为猪狗却不知。

林书安算过从客栈到考场需要花费的时辰便回来了,方子辰和凌秀还未醒,他看了阵儿书,太阳已经西斜。

他用了晚饭又嘱咐小二给那两人备好热水和饭菜,洗过脸便去睡了。

而这会儿天还未完全黑透,楼下大堂已经亮起了烛火,门口两盏红灯笼被风吹得摇晃,来往的人影影绰绰,脚步匆匆。

只是林书安睡得不怎么踏实,翻来覆去将醒未醒,脑海中总冒出妙娘含羞娇笑得模样,难不成这就是相思病?成亲许久,这是他们头一次分开不在一起过夜,心上难免空落落的。

直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音将他给唤醒,刚拉高被子打算避开就听到凌秀高声喊:“你们欺人太胜。”

他猛地坐起来抓起外面的长衫快步往门口走,打开门,只见凌秀一人被白天遇见的几个人围起来,因为气恼清秀的脸布满红晕。

“在做什么?”

那位任公子双手环臂,挑眉睨了一眼林书安,话中满是不屑:“林兄别多管闲事啊,我们两有旧仇,正好碰上了就把恩怨给解决了。”

明儿天还不亮就要起身去考场,不抱佛脚也要补眠,这人要处理什么恩怨简直笑掉人的大牙。

“既然来了,想必家中诸位也盼你们考个好名次,真要动手,你们也不见得能讨得了好处。”

方子辰这会儿也从屋里出来,瞧见这动静愣了下,继而笑道:“打架拼的是人数,正好我哥怕我路上有个好歹安排了赌坊的几个打手随行,你们想试试?也好让我看看这几个打手厉害在哪儿。”

方子辰的一番话顿时敲碎了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姓任的故作随意:“算你走运。”

方家虽不见得是镇上最富的,却是最难惹的,他们祖祖辈辈都在玩命的行当里闯荡,那是不要命的也不怕惹上人命官司的,轻易没人敢招惹。

“怎么会碰上他们?”

凌秀抬起袖子擦去额上渗出的汗水,摇头叹息:“醒了肚子饿,下楼吃个饭,谁知道这么不巧和他们撞上了。我看这辈子我和那人的过节算是过不了了,但愿不要累极我家人才好。”

躲在角落里打瞌睡的小二见他们散了这才跑过来,被林书安看了一眼,瞬时心里发凉,讨好道:“实在对不住,一个晃神就耽搁了您交代的差事。您几位先回屋歇着,这就将饭菜送到房里去。”

方子辰和林书安进了凌秀房间,三人坐在一处,方子辰说道:“我哥说不想被人欺负那就得比恶人还恶,他们敢动手自己就得不要命,他们就消停了。”

方子辰说着自己都觉得好笑,小声说:“我方才那话是骗他们的,要说当恶人也不全是坏事,还能吓吓人。”

林书安攒眉道:“你有这么多的顾及,以后能仰仗的也只有读书做官这一条路了,恶人做不了,当个让他们见了你得跪下喊官老爷的大人总成吧?”

凌秀眼睛里顿时亮起光,小二送了饭菜进来,他不拘地拿起筷子大口往嘴里塞:“你说的是,这几天我吃饱喝足认认真真的考,家世不如人,读书我却比那个酒囊饭袋强的很。”

如此说笑几句倒是将之前的不快驱赶一空,更夫的梆子敲起他们才各自回房歇着去了。

在外凡事都得靠自己,林书安是客栈里第一个醒来洗漱的人,待收拾妥善去敲两位好友的门。

那两昨儿白天睡了半天再加这一晚上醒来精神抖擞,别人还在整理收拾的功夫他们不顾外面寒冷已经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