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衍说到这,猛咳着。
“兄长,这次的事不是我做的,对方冒充杀手营的人,但死的都是我的人,这事恐怕就是冲着我来的。”
“难道说对方已经知道杀手营是琅琊王氏的?”
王衍说到这更气了。
“这杀手营在我手中几十年都未出过纰漏,江湖上只当是个神秘组织,你怎么一到你的手里便是这般模样?”
“兄长,此次我真不知为何。”
“那上次鸡鸣寺刺杀皇帝难道不是你做的?”
王敦没说话。
王衍继续道:
“你这是要把琅琊王氏历代先祖创下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呀!”
听到王衍这样说,王敦当真是不痛快了,他愤愤的说道:
“兄长,何苦这样说?我这不也是为了琅琊王氏吗?凭什么他司马氏就可以做皇帝,而我们琅琊王氏就要俯首称臣?”
王敦一脸的不服,他司马家的天下不也是从曹家夺来的。
“你糊涂,有道是铁打的门阀,流水的皇帝。别人都说我王衍狡兔三窟,你可知为何?”
“兄长为人老辣圆滑,我王敦学不来,世人都说王与马共天下,可是朝堂上下跪称臣的不还是我们?”
王衍的话,王敦一句也没听进去,反而把王衍气个半死。
二人不欢而散。
“去,把王导叫来,王家不能会在这个泼皮手里。”
王衍吩咐着,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一定要把后事交代清楚,为了琅琊王氏,也为了自己的儿孙,王衍要把家主之位传给了王导。
不愧是王衍,永远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他知道王敦的空有野心却没才华和能力,若任由他这样下去,恐怕会把家族带向衰亡!
王导来了之后,王衍将身后事都跟他交代一番,并把这家主之位传给王导。
这边司马景文一下朝堂便急匆匆的回到杨韵的显阳宫。
“参见陛下!”
司马景文摆了摆手,示意宫人起来,不要吵到杨韵和孩子。
司马景文看着襁褓里儿子,眼里全是慈爱之色,这是他的第三个孩子,可从司马景文的反应,如同第一个孩子般珍贵。
不多时杨韵醒了。
“皇上,你来了!”
杨韵轻轻的唤着司马景文。
“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会?”
“嗯,睡了一天了”
“饿了吗?”
“还没有。”
随后司马景文示意宫人和奶娘退下。
“凤珠你留下。”
见司马景文心情极好,杨韵猜到定有好事,便问道:
“皇上,今天朝堂可有事?”
“夫人,你真是妙计,不但除了那些私下给王敦做事的人,还让所有的人都以为是杀手营所为,王敦这次当真吃了个哑巴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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