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森听到“孩子”,突然就来了一句:“什么,你和遨大少爷都已经有孩子了?!”
这话自然又招来荳荳的一记爆栗:“你能不能好好听人家说话?谣言都是被你们这种笨蛋传出来的,没你事就闭嘴!”
陆延森捂着被揍疼的脑瓜,不敢再多嘴了。
女人,得罪不起!
鲜于鲭不想和他们讨论这些没影的八卦,她关心的只有一点。
“以后我会尽量回来,但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帮忙多照看一下我妈。”
荳荳和陆延森考的学院,在城南艺术学院,宁文燕就在里面当图书管理员。
原本,鲜于鲭也是打算进那家学院的,可她却联考都没参加。现在被南宫家安排进黎央学院,对她来说,也算是新的学习机会吧。
“放心吧,宁阿姨有事,我们一定第一时间来帮忙!”荳荳很是义气地拍了拍傲人的胸脯。
一旁的陆延森忽地耳朵一红,扭过了头。
荳荳见了,不满地踹了他一脚:“你倒是说话啊?这时候躲什么躲!”
陆延森满脸的委屈:“不是你让我别说话吗?”
而且,他躲的又不是鲜于鲭。不过,他可没胆说自己刚才目光放在哪里。
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三人嘻嘻闹闹一阵后,就到了下午。
鲜于鲭该回南宫公馆了,可她却仍然舍不得走。
宁文燕劝她:“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等你有空了再回来。”
宁文燕嘴上这么劝,鲜于鲭明白,她比自己更舍不得。
但,有什么办法呢?
她的寒症未痊愈,又得要上学,还有那个中毒休眠的亲生母亲鲜于鲭再不舍,也只能跟着苏茶回公馆了。
不过在离开前,荳荳跟她提了一嘴,以前在城南五中经常给她使绊子的老对手,也靠着关系进了黎央学院,让她自己要小心为上。
回程的路上有点堵。
鲜于鲭坐在车后座,回想宁文燕上午跟她说起的事情,心绪有些低落。
6岁那年,她刚被鲜于封发现时,身上除了那枚玄色戒指,还有一个手帕;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文字,和玄色戒指上的一样晦涩难懂。
玄色戒指让宁文燕给她挂脖子上了,那块手帕压在收纳箱底下,在一次家里意外遭到大火时,连同房子一起被烧没了。
宁文燕猜测,那个手帕可能是她亲生母亲留给她的。
如果当时手帕没烧毁,这时候拿去给南宫夫人看,或许就能揭开一些关于她们母女两人之前发生的事情。
上次,南宫夫人提及她亲生母亲中毒的事情,讲的并不详细。
早年她外祖母结婚后就一直住在南部,南宫夫人与她母亲也是只见过一面。
后来,接到他们一家被仇家追杀的消息,南宫夫人带人赶去营救。结果,只见到她母亲独自一人身中剧毒、奄奄一息。
她母亲在无法解毒进入休眠前,跟南宫夫人说了两件事。一是她家人都是被南宫家的宿敌所害,二是乞求南宫夫人找到自己,并照管自己。
鲜于鲭对她6岁前的过往全无印象。而这段时间,她幻听的现象依然时有发生。每次清醒后,除了头晕,其他什么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