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芍药稍稍松了一口气,担心碎片伤着主子,忙将碎片收拾干净了。
过了一会儿,昭玉道:“天气有些凉了,扶本宫进屋歇息吧。”
不知为何,方才将茶盏打碎后,昭玉便觉着有些心神不宁的。
进了屋里头后,昭玉问芍药:“这几日,王爷可有差人送家书回来?”
芍药笑了笑道:“主子,您的家书才递出去没多久,王爷想必才收呢,哪里有那么快回信,且还要一段时日。”
昭玉点了点头,又嘱咐一声,“若是北疆有消息,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本宫。”
芍药应了一声:“奴婢晓得了。”她面上仍旧挂着笑意,这是为主子开心呢。
原本,芍药也觉着王爷凶了些,且趁人之危,不好相处,有些个替主子担忧。
可如今看来,王爷待主子很好,比前头的驸马爷好了不知道多少呢,且主子心里头也是挂念着王爷的。
眼瞅着,小主子便要生下来了,主子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再说昭玉,自打这日起,就有些心神不宁的,又给陆宴知写了一封信,叫人给他送了去。
主要是嘱咐他注意安全,另外一个是想问问他北疆那边的战况如何了,何时班师回朝,如今孩子已经六个月了,她手放在肚子上,都能察觉出小家伙在动,又问他可否能敢在生产前回来?
就这样,又过了约莫半月多,这日,昭玉进了宫,与赵太后闲聊了几句。
没多久,沈瑜就下了朝,来宁和宫给赵太后请安了。
沈瑜稚嫩的脸上挂着笑意,见到昭玉也在这,就唤了一声:“皇姐。”
昭玉瞧见沈瑜后,还微微有些惊讶。
沈瑜这孩子,平日里十分的严肃,别看年纪小,但是一向是喜怒不于形色,今日瞧着怎么这般高兴。
昭玉遂问他:“陛下,何事如此高兴?”
沈瑜微微诧异,“皇姐,您还不知道吗?摄政王已经攻下了东夷皇城,砍下了阿尔文的首级,已经班师回朝了。”
除了这个以外,陆宴知还将胡大兵领兵留在了东夷,等候沈瑜的信呢。阿尔文一死,东夷便同当年的罗刹国一样,成了大邺的附属国,每年都要同大邺进贡。
昭玉闻言,先是一喜,“他们何时动身的?”
沈瑜道:“递信过来不久就已经动身了,想必如今已经在路上了,应当过些日子就能抵达京城了。”
如今,陆宴知他们可不仅仅是在北疆,而是已经打到了东夷去,兵马还驻扎在了东夷皇城下头,回来路程可能是要远一些的。
赵太后闻言也笑了:“这样一来倒是正巧,还能赶上你生产。”
昭玉点了点头。
随即,又微微蹙起了柳眉,心里头有些奇怪。
她给陆宴知的书信,早就差人送过去了,按理说应当是收到了,回信也该写了送回来了。
而且往日里,只要是陆宴知叫人给朝廷上表,都会叫来人顺便捎着家书回来。
怎么这次,她半点消息也没收到?
若不是今日进宫,听瑜儿说了,她还不知道陆宴知已经打了胜仗,要回来了呢。
昭玉紧张的问沈瑜:“陛下,除了这个消息外,可还有旁的?王爷没受伤吧?”
赵太后闻言,也忙看向沈瑜。
她是不喜欢陆宴知给她做女婿,但现在木已成舟了,也不能再换,自然是希望女婿能平平安安的回来。
沈瑜道:“并未听说摄政王有受伤,皇姐,你莫要担心了,王爷骁勇善战,定不会受伤的。”
昭玉闻言,总算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也是,如今打了胜仗准备回来了,阿尔文也已经死了,定然是没有事了,想来,是她自打怀孕后,难免爱胡思乱想了。
陆宴知这厮,平日里家书回的那般勤快,这样重要的事情,竟不同她说了。
沈瑜请安后,便下去了。
赵太后瞧着昭玉有些不大高兴的模样,又想起她方才表情惊讶,并不知道陆宴知打了胜仗准备回来之事,就猜到她是为了这个在与摄政王生气呢。
她心中好笑,劝慰了一番:“你这孩子,怎么快当娘的人了,又使起了小孩子脾气。摄政王没差人告诉你,大抵是事出有因,兴许说不定,是想给你个惊喜呢。”
看着昭玉因着这事使性子,赵太后心里头倒是放心了些许,看来,那陆宴知虽说混账了些,但是待昭玉的确不错。先前昭玉与尚修明在一起时,哪里因为没给她写信使过性子?
昭玉看着母后戏谑的眼神,面色微微发红,点了点头,轻声道:“母后您说的是。”
又在皇宫中坐了会儿,昭玉便出宫回了摄政王府。
自打北疆那边有了消息后,别说朝中文武,就算是大邺百姓,也是无不欢呼的。
东夷人胆敢口出狂言,要抢公主,霸皇城,活该被灭。
真是大快人心!
老百姓们怕陆宴知不假,可也是十分崇拜他的。
前些年,罗刹国抢了大邺好几座城池,民不聊生,人心惶惶的,是陆宴知领兵抢回了城池,又踏平了罗刹国,老百姓们这才得以安居乐业,如今,陆宴知又领军攻占了东夷皇城,更是叫老百姓们心里头对他敬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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