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场五镜一次Action!”
【慕襄转过身来:“又岂是一个阉割过的太监能肖想的?”
尚喜震惊抬头,随后猛得跪下,伏在地上:“奴才不敢,奴才……”
他顿了好几秒才重新出声,声腔里带着难言地克制:“奴才绝无此心!”】
江辉站在傅生旁边:“不错,这场两人表现都很好。”
傅生说了卡,朝须瓷招了招手:“五镜要重拍。”
看了重播后,几人才发现须瓷转身的时候,外袍走了型,镜头里看着挺别扭。
须瓷听话地准备重拍这一场,他转过身来,重复之前的台词:“又岂是一个阉割过的太监能肖想的……”
丰承猛得跪下,伏在地上……然后等来了傅导的一声卡。
“手的姿势不对,应该背在身后,重拍。”
丰承:“……”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岂是一个阉割过的太监能肖想的……”
丰承跪下,傅生喊卡。
再次重拍。
“阉割过的太监……”
跪下,卡。
“第十七场五镜五次Action!”
跪下,卡。
——
总共重拍了五次,前几次都是须瓷的问题,要么各种各样的细节出了毛病,要么说错了台词。
最后一次是丰承的问题,跪下后忘了说台词。
他心态快被搞崩了,除了膝盖疼以外,满脑子都是须瓷那句“阉割过的……”
他恍惚地被江辉叫离场调整状态,耳边一直回响着阉割二字……
傅生无奈地把须瓷叫到身边:“差不多了,再NG就要耽误后面的戏了。”
第一次NG时傅生也以为只是意外,但后面几次太明显了,别说他,就是在场其他人也能看出一二。
但他还是纵着须瓷喊了几次卡,才把须瓷叫来微微“教训”了下。
“为什么整他?”
须瓷抿着唇,趁着大家都在整理道具没人往这边,快速地亲了一下傅生的脸。
傅生一怔:“怎么了?”
“老公。”须瓷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咳!”傅生险些被自己呛到,错愕地望着须瓷,“怎么突然……”
须瓷抱住傅生在他怀里蹭了蹭:“他说你不承认你是我男朋友。”
“……”傅生失笑地揉揉须瓷头上软毛,“你跟他小学生斗气呢?就为了这事拉下脸喊我?”
要知道以前任凭傅生百般诱哄逗弄,须瓷都绝不会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这么喊他,别说周围还这么多人。
一句平常的称呼要了傅生半条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小孩看。
他低声道:“那我想想办法?”
须瓷点点头,脸埋在傅生怀里闷闷地嗯了声。
太软了。
傅生低头看着他圆溜溜的发顶,小孩会主动撒娇了……真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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