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知道了乌柏舟为什么对这事这么上心,原来是因为骆飞。
骆飞是前几年挺有名的一个影帝,最后爆出了强/暴同性新人、吸/毒的丑闻,到现在还在监狱里待着。
据说他曾打过白棠生的主意,还曾在乌柏舟某部戏的威亚上动了手脚,让乌柏舟在icu里待了好几天,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
“是他。”白棠生脸色比乌柏舟还冷。
“如果能找到肇事司机,确认这事是受骆其安指使,加上黄大师的证词和录音,就能给他定罪了。”
“是这样,我们一起,尽快找到,也很有可能肇事司机已经……”
傅生明白他的意思,他捏捏眉心:“好。”
“那我们先回房间了,也不早了。”
白棠生拉着乌柏舟站起身来,看了眼被窝隆起的弧度调侃道:“真不是故意打断你好事,柏舟明早又要走了,只能这时候聊。”
此刻只穿着睡袍的傅生:“……”
被窝里不着寸缕的须瓷:“……”
白棠生和乌柏舟走到门口,朝傅生摆了摆手:“别送了,让人等急了可不好。”
傅生的脖子上还有一个淡淡的牙印,一看就是不听话的小猫咬出来的。
他关上门后回到床边,双手撑在须瓷身侧:“睡着了?”
须瓷翻过身正面看着他:“没有。”
傅生手伸进被褥里,摸到一手快干掉的nian腻。
他掀开被褥把须瓷抱起来:“我们先去洗个澡。”
白棠生之前来得确实不是时候,两人刚进行到一半就草草结束了。
傅生把须瓷放在地上,打开花洒冲刷他的身体。
“等杀青后,去把智齿拔掉吧。”傅生低头亲了须瓷一口,无奈叹气,“我已经被刮好多次了。”
须瓷的智齿硬生生让本该舒适的活动变得心惊胆战,说不准那次就刮出血了。
可毕竟内部空间就那么大,须瓷的智齿又长歪了,想不刮到都能。
当然这不是傅生想要须瓷拔掉的主要原因,这半个多月里,须瓷智齿发炎过一次,导致他发了两天烧,晚上睡觉迷迷糊糊间都会委屈地说“哥,我疼……”
“脸会肿。”须瓷抿了下唇,“会变丑的。”
“瞎说。”傅生捏捏须瓷的脸,“崽儿怎么样都好看。”
被骆其风的事情一搅和,现在已是两点,傅生自然不可能再对须瓷做什么。
须瓷今天倒也奇异的乖巧,竟然没在傅生说完晚安后瞎撩。
他乖顺地窝在傅生怀里,慢慢闭上眼睛。
虽然被傅生的气息包裹着,但今天的梦却并不美好。
须瓷看见糯糯在路边安谧晒着太阳,一辆黑色的豪车突然驶来,生生从弱小的身体上压了过去。
周伯看见了这一幕,追着那辆车破口大骂,可黑车毫无停留的意思,只是伸出了一只带着胎记的手,扔下半根未燃尽的烟头。
须瓷手都在抖,他眼睁睁地看着周伯捂着胸口心梗发作倒在地上,他想去扶,可脚下却好像被禁锢了一般动弹不得。
糯糯……
周伯……
画面一转,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兽医认真问他:“它已经得了绝症,再加上后半部□□体都被车压了,就算手术成功也未必能活多久,后肢基本无用了,你确定要花这个钱吗?”
而前半个小时里,那边的医院里刚宣布完周伯抢救无效死亡。
还有活着的必要吗?这么幼小的生命,挣扎着活下来也只会面临无尽的痛苦吧……
算了吧……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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