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公的小娇娘(美食) 第18节(2 / 2)

gu903();看客二号秦函紧跟其上,与各同窗都交换了个眼神:子墨兄说的有理,以后他的那份吃食,我们平分?

其余众人:真是再赞同不过了!

正当众人已经将多的那份吃食的归属权分配好时,心情甚好的关子墨又在万众瞩目下开口了:

“温兄你怎么开始抄书了,可是因为嫂夫人之事心情不好?那也没必要抄书呀!我都说了,这荷包呀,温兄不必介怀,实在不行咱可以自己买一个不是?诶温兄你倒是给我出出主意,我该怎么委婉地告诉内子,不许她再绣了呢?这直说吧,到头来要哄要抱的,苦的还不是我!”

温鸿阑扬起一抹笑,转过身来正对着他。

“子墨兄,你这荷包上绣得可是鸭子?倒是极为可爱,这样式也巧妙,与子墨兄甚是般配。”

“咳咳!”

支棱着耳朵围观的众人听到这么一句,顿时就有些憋不住笑了,又不想破坏气氛,只好用其他声响掩饰。故此学堂里刹那间响起一片咳嗽来,倒是让人有些生疑,莫不是患了什么大病不成?

“温兄学问一道上真是没得什么好挑的,但这眼神就……温兄怕不是昨日未曾睡好迷糊了,这明明是一对生死不弃的鸳鸯。”

“是我眼拙了,这荷包绣得可爱,上面的图案又与子墨兄你气质相符,我这才认错了,还请见谅才是。”

温鸿阑一边说着,一边朝对面之人拱了拱手,以表歉意。

关子墨听他道歉,又夸了荷包,便也不想追究下去,可这话他怎么听着有些许的不对劲呢?算了,他既然夸了,我若不回两句,岂不是显得我小气?

抱着这样的想法,关子墨又打量了对方一眼,看着温鸿阑与往日不一样的穿着,心里有了主意。

“温兄言重了,不过温兄这衣衫,好像与往日的有些差别,倒是很衬你。”

关子墨这一句话让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温鸿阑这,还未来得及细瞧,有心人就已经发现了端倪。

去温家做过客的诸人相互对视一眼:你们觉不觉得,温兄现在这个表情,好像在哪见过?

关子墨自是不知身后众人的想法的,只觉得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周围的气温似乎略高了些?许是时辰不同的缘故吧。

“子墨兄眼光极佳,这身青衫是内人挑的,扣子也是她亲手替我扣上的,说很衬我,看来她这句话不是诓我的。”温鸿阑正说着,脑子里又浮现出了自家小娇娇那羞涩的模样,笑意又浓了几分。也不知槿儿此刻在做什么,这还有好几个时辰才能见到,真真是有些难捱了。

“……”听到这番解释,刚刚还能言善道的人觉得自己突然被掐了喉咙,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至于抄书,昨日夫子有事相询,许久未归。内子心中不安,带着晚膳来寻,夫子责我处事不周,罚了几遍罢了。”

“……”喉咙好像更堵了。

“晚膳?今日还有吗?”

捕捉到关键信息的众人也不装了,一拥而上,将温鸿阑团团围住才罢休,关子墨一个不留神,就被挤到了最外层。

同样慢了一步的穆云看到他呆愣的样子,有些不忍,轻声安慰了一句。

“子墨兄莫伤心,哪怕你还在最里层,这吃食怕也轮不上你了!既然这样,在里面还是外面又有什么关系呢?”

穆云拍了拍对方的肩,又将手放了下来,今日也是日行一善的一天,甚好甚好!

外层的两人相处融洽,里头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鸿阑,你昨日问我的那句词我已经想起来了,咳!我呢,大人有大量,也就不追究什么了,但是下次嫂夫人来送晚膳,是不是得分为兄一点,聊表心意?”

“宋兄,你这就不对了,凭什么一句词就能让温兄分你一份?温兄,我虽学问不及你,但若有能帮到的,你尽管问,我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眼看众人又要吵了起来,却被中间那人一句话给浇灭了。

“因着府中厨子回乡,昨儿个的晚膳是于夫子一同用的,内子见夫子喜欢,便说每日也给夫子带一份来,诸兄这是……”

“没有没有,为兄怎么会想动夫子的晚膳呢,就怕其他人……”宋梓仪赶忙摆手自证清白,那手速快得,都要有虚影了。

“宋兄,这可不带信口胡诌的!”

众人互相打趣了一番之后便散了,至于这心里怎么想,那可就没人知道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散学之际。

第31章守株待兔再这么看下去,夫君我…………

往日这个时辰,最多一刻,学子们就大抵都走光了,可今日却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众人互相瞧了一眼,都有了数,可能是为了让气氛不那么安静,不约而同地闲聊起来。

“宋兄,你怎么还不回家?这小厮都在门口等了许久了。”

宋梓仪没理他,继续翻了翻书,一脸严肃,还时不时地在上头圈画一番,认真极了。又过了一阵子,可能是被问烦了,这才开口回击。

“我这还有篇文章尚未读完,不急。倒是秦函你,平日这个时候,都快到家了吧,怎得今日转了性子?”

“学了一天,腿有些发酸,这才想着歇上一歇。比不得宋兄你勤学好问,看这文章靠后程度,没半把月来夫子绝对讲不到,宋兄大才!”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也没什么火气,见对方不吃自己这一套便作罢了。

隔壁偶尔有人经过,看到学堂里竟是座无虚席,心中惊奇。怪不得他们学问比自己好上不少呢,原是这样,我也该加倍努力才是。

来人也不仔细想想,为何以前没见到过这般景象,轻易地就有了论断。至于书院里怎么渐渐有了温鸿阑他们个个头悬梁,锥刺股的传闻,就都是后话了。

到现在为止,距离散学已过了两刻钟了,众学子能聊的也都聊完了,实在是憋不出什么话来,对视一眼,软了身子瘫在桌上,彼此放过。

温鸿阑也没管他们,只专心进行他的抄书大业,隔座却有人按奈不住,拿着不知从何处扯的一朵小花来,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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