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无价,冷王的冥婚妻 !
东陵士兵小心翼翼的沿着沼泽地的一旁行走,本以为可以绕开那片沼泽,谁知……
因为这里常年无人过来,地上早已积满了枯枝烂叶,即便是沼泽上面也铺了一层的枯叶子,如果不是重物砸在上面根本无法看出是不是沼泽。
于是,很快便又有人中了招,掉进去一些士兵。
“大家都拿着棍子戳地面,如果感觉泥土松软就绕过去。”待在众人中间的祁连禹扬声说道。
这片林子太诡异了,处处都是沼泽,又有枯枝烂叶做掩盖,让人防不胜防,稍不留神就会掉进去,没了性命。
唐玥带了一万的旋凤就敢来挑衅他的几十万的士兵,开始还以为她是凭借着锁困阵才会有这么大的自信,现在看来他这次上了唐玥的当了。
之前的锁困阵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后面的护城林才是她放的大招。
她想凭借着这片沼泽林地将他和东陵大军一网打尽,不,他这次来带了一部分,还有二十万的精兵在外面,如果他出去就不会输。
可现在他根本就出不去,更别说率领剩下的二十万精兵重新回来。
即便他出去,即便还有二十多万的士兵又怎样,他一下子折损了十几万的人,父皇肯定不会再让他任主帅,肯定会削了他的兵权。
如此一想,祁连禹心中愤恨不已,如果唐玥在他面前,肯定会首当其冲砍了她!
但如果只是如果,他现在是阶下囚,有再多的悔恨已晚。
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又有不少的士兵掉进沼泽,前面的路处处都是沼泽,防不胜防,即便拿了棍子戳路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们根本无法行走,周围全是软泥,根本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沼泽。
见此,祁连禹只能领兵回去。
可是他们转身没走几步,却不想有碰到了沼泽地,又损失了大量的士兵。
祁连禹这才发现他们是彻底迷路了,更迷了方向,在这里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东陵大军全部待在原地不敢再到处走动,因为只要他们一动就有掉进沼泽的可能。
这里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是人间地狱,那些沼泽地就好像隐藏在地下面的野兽,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张开嘴将人一口吞掉。
可是,如果一直停留在这里,等待他们的只有死!
顿时整个大军人心惶惶,焦躁不安,有的干脆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每个人面对死亡的时候都会变得脆弱不堪,死,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又有谁会想死呢。
祁连禹心中也是焦急万分,可是他是统帅,肯定不能自乱阵脚。
难道真的天要亡他!他真的不甘心!
仰头朝着上面看了看,枝繁叶茂,将整个天都遮挡住了,待在这里让人压抑万分。
祁连禹眸光微闪,突然,他纵身朝上面飞去,直冲着顶部飞去。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死,那怕这十几万士兵全死了他也不能死!
两年前,他和凤君曜打仗的时候惨败,当时他不都为了自己的性命丢下那数十万的士兵逃跑了。
这次他依旧可以!
祁连禹的武功很好,轻功自然也不差,他一飞冲天,直冲云霄而去。
本以为可以飞出去,当他快要到达树顶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子的气流迎头盖来,实实的将他从上面打了下来。
祁连禹在空中连忙翻了几个跟头才险险的站稳了脚,再次落回自己的战马上。
他仰头看着上面,眼底的怒火尽显。
这片林子设了阵法,他们根本出不去。
可是出不去,就代表着他们会死在这里,他真的不想死,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祁连禹一双眸子带着狠意还有些许的惧怕,他冲着周围喊道:“唐玥你给本王出来!”
他说话的同时注入了内力,声音响彻整片林子,还有余音回绕。
只是他的叫喊声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更别说是唐玥了。
“唐玥,有种出来和本王单挑,躲在背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不觉得很可耻吗。”祁连禹的咒骂声再次响起。
这次,有了回应,林中响起唐玥清幽淡漠的声音,“兵不厌诈你不知道,听声音便知三皇子中气十足,看来火候不足,三皇子还是好好的在此继续享受吧。”
这话说完,再次没了声音,林中再次恢复到原来的平静,很显然唐玥是用千里传音的方法讲话的。
她这话还让东陵大军引起了一番骚动,还要让他们在这里继续停留,那不是代表着他们还有面对死亡的胁迫。
这个时候,很多东陵士兵又害怕又有些犹豫,他们害怕的是死亡,犹豫的是要不要投降。
可是他们知道,主帅没有说投降,而小兵先投降,那么他们不等掉进沼泽就会被直接以军法处置。
祁连禹被唐玥的话气的火冒三丈,一掌打向身边一棵人腰身粗的树,那棵树顿时被拦腰折断,倒在地上。
见此,祁连禹眼眸猛然亮起。
树,他们可以将树一一砍倒,然后沿着树出去。
如此一想,祁连禹便朗声喊道:“大家快将周围的树砍倒,我们沿着树走。”
众人一听,都纷纷的拿起手中的兵器伐树。
想的很好,可是现实是残酷了。
因为有数十万的大军在,如果都沿着树走,那还了得,这要走到猴年马月了,很快便因树上的承载量太重掉进去先尝试的人。
“王爷,怎么办,我们依旧无法过去。”一名东陵将士跑到祁连禹跟前,说道。
祁连禹看着又陷进去的士兵眉头又紧了几分,他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故作镇定地说道:“全体将士听令,继续往前冲。”
他的话让那位将士震惊不已,“王爷,前面可是沼泽,如果再继续会,会伤亡惨重的。”
前面的沼泽到底有多少还是个未知数,如果这样走下去,岂不是踩着自家战友的身体往前走吗?!
如此一想,那位将领脸色不由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