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婆子还是快速的走着,只冷哼了一句:“你跟她废什么话,一会儿就处置了。”
这个婆子就也继续看着前头快速走着。
邹落梨却已经惊得汗毛倒立了:“处……处置?怎么处置?我怎么了?”早晨的冷风已经将她吹的清醒了些,她想起昨天的事,忙问:“是不是昭玉姑娘有事?那可不怪我,我只是包扎了一下伤口……”
“少废话!”前面走的那个婆子好像很不耐烦,再次回头重重的警告了一句,继续往前走。
邹落梨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也顾不上分辨了。再说,跟这两个嬷嬷分辩可能也没什么用。
两个嬷嬷前面小碎步快速移动,邹落梨一路小跑,来到了一个房院,进院子就看见院中站着一个穿着天青玫瑰纹亮缎对襟褙子,四十来岁的妇人,这妇人两边站着几个丫鬟婆子。
两个婆子上前行礼:“聂管事,人带来了。”
被叫聂管事的妇人正眼都没有看邹落梨一眼,直接就吩咐:“拖下去打五十板子。”
五十板子!
邹落梨惊得魂飞魄散的,惊叫道:“等等……等一下!怎,怎么回事啊?如果是昭玉姑娘的伤口有问题我可以看看的,如果是其他的事我可真的不知道,你们总得说一下……”
她还在惊叫,两个婆子过来抓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拖着她往外走。
邹落梨大惊的叫:“王爷昨天说了,叫我做王府医所的医女!你们,你们打我是不是要先问一下王爷啊?!”
她实在是没办法了,仓促中只能胡乱的拽人头出来挡,看能不能管用,制止这些人不由分说的举动。
没想到还真有点用,两个扭住她的婆子闻言身子都是一顿,看向了那个聂管事。
邹落梨忙叫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们问昨天的那个丫鬟姐姐,她听到了的。为什么打我板子?如果是昭玉姑娘的伤,我可以再给看看……”
昭玉尽管怀孕了,但受伤的部位上药包扎都没有什么大问题,说实话,对于这点伤势的处理邹落梨还是很有信心的。她得问清楚到底是什么事,跟自己没关系的,可不能让这些人随便栽赃到自己头上。
聂管事冷着脸看着她:“你还敢问?昭玉昨晚上大出血止都止不住,人都已经不行了,没让你给她偿命都是老太妃心软,你还敢喊冤?”
邹落梨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大出血?怎么可能?能让我去看看吗?”她是大夫,听到自己处理的伤口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当然第一时间想看看什么情况。
聂管事冷哼:“做梦!”她明显不会让邹落梨再去给昭玉看病,因此依然厉声叫道:“拖出去打!”
邹落梨当然要争取看一眼昭玉的情况,人万一不行了,自己不能糊里糊涂的承担这个罪名啊。
“让我去看看吧,既然是我包扎的伤口,出现的问题我自然是该去看看的,就算是王府里其他的医官治疗,我在旁边回个话说明个情况也是应该的啊。”
聂管事有点急了,疾言厉色盯着那两个婆子:“你们还磨蹭什么?还不拖出去!”
两个婆子不敢怠慢了,钳着邹落梨往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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