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毕差点洒了咖啡。
他拿帕子擦擦手:“所以,我的4392最后白白进了你的口袋?”
景召回答之前,先问了商领领:“你没付钱吗?”
“付了。”
景召淡定自若地反驳老毕的话:“银货两讫,哪来的白白。”
还真是夫唱妇随。
老毕放弃理论:“说不过你。”他问景召,“喝不喝咖啡?”
“嗯。”
老毕去拿杯子。。
景召跟商领领说:“在这坐会儿。”他起身,去了厨房。
老毕煮的一手好茶,也煮的一手好咖啡。他开着水龙头在洗杯子。
景召站在门口:“她喜欢甜口的,帮她多放点糖。”
老毕从橱柜里拿了一罐方糖出来,继续洗他的杯子:“你眼光不错。”
景召回:“谢谢。”
说实话,有点意外,老毕曾经以为景召会和他一样,对世俗没有欲望,终身与摄影为伴,不成家不生子。
“有没有干净的毛巾?”
老毕说:“洗手间的柜子里有。”
景召去拿毛巾的那会儿功夫,老毕已经洗完了杯子,趁景召还没出来,他悄悄地问商领领:“买镜头真是为了求婚?”
商领领之前撒了谎,有点不好意思:“为了追他。”
“你追的他?”
“算是吧。”
老毕摸了摸胡子:“也是,这种事儿上景召不是会主动的人。”
景召过来了:“说什么呢?”
老毕面不改色地继续冲咖啡:“说你们相配。”
景召把毛巾放到商领领手里。
“擦一下。”
她擦了下手和脸,把毛巾还给了景召,他湿得更多。
老毕用镊子取出一块方糖:“糖够了吗?”是在问商领领。
景召说:“再加一块。”
他没管自己,旁若无人地给商领领擦头发。
商领领催促他:“你先把外套脱了,不然里面的衣服也会湿。”
他嗯了声,给她擦完头发又去了洗手间。
老毕拿来一个空杯子,放上垫了过滤纸的过滤杯,再添上咖啡粉。
“景召给你拍过照吗?”
商领领坐姿相当乖巧:“拍过。”
老毕把水加热到适宜的温度,开始冲泡:“那他有没有夸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