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过程中她吞咽了好几次口水,目光不停地看向楼梯下面和门口。
孟庭宜信了她的说辞:“我知道了,我会守口如瓶。”
等孟庭宜回了病房,季寥寥压了压帽子,埋着头去了洗手间。她开了水龙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看得出神。良久之后,她突然惊醒,然后按了一大把洗手液,一遍一遍地洗手,手都被搓红了,镜子里,映着她慌张害怕的脸。
十点三十九分。
方路深进了院长办公室。
宁望北在医院的系统里调出了孟华英的缴费记录。
缴费人是季寥寥。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方路深接到老张的电话:“方队,商宝蓝指甲里的纤维的确来自那条丝巾。”
丝巾没被烧干净,留下了残片。
方路深说:“你带人重新搜查陆家。”
他得去抓人。
陆家的阿姨不是说了吗,季寥寥来医院探病了。
十点五十一分。
方路深在病房的走廊外面逮捕了季寥寥。
“抓人要有证据,你有证据吗?”她神色略见慌张,但阵脚还没乱。
方路深打开手机里的照片,放到她眼前:“还认得这条丝巾吗?”
她看到照片里的丝巾残片,瞳孔蓦地放大。
就在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
方路深拿出手机,点了扬声器,来电是季攀夕。
“哥,帮我。”季寥寥声音在发抖。
警察去了陆家搜查,季攀夕已经知晓了情况,只说了一句话:“什么都不要说,等律师。”
林浓提供的视频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视频里除了拍到了林浓和昙花之外,还偶然拍到了季寥寥在烧二十七号晚上穿的衣服。
其中就有一条丝巾。
林浓睡醒过来,听见声音:“谁在那里?”
季寥寥进来时慌慌张张,没注意到这個点花房里还有人,她站起来应了一声:“是我。”
林浓起身:“你在干嘛?”
“没干嘛。”火还没烧完,季寥寥急忙从花架后面走出来,“嫂子,我有件事问你,我们出去说。”
她拽着林浓出去了。
拍昙花的摄像机一直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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