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召把商领领的头纱拨到肩后:“好,我小心一点。”
接了一个漫长的吻之后,他去关了顶灯,只留后面一边的壁灯。
安格斯说得没错,关了灯更美,婚纱的裙摆闪着漂亮却丝毫不刺眼的光,那二十三层的欧根纱里,层层都有文章。
“怎么不说话?”
景召沉默了片刻:“原来不止女人对婚纱有幻想,男人也有。”
“什么幻想?”
“浪漫的,”他笑,诚实地说,“还有肮脏的。”
商领领一秒钟脑补了一场香艳大戏,美目圆瞪:“景老师,你现在不得了了。”
景召轻轻抱住她,怕弄皱她漂亮的婚纱,他甚至不敢用力:“我们领领很美。”
商领领很喜欢景召说我们领领,很喜欢他夸她漂亮,心里甜得冒泡泡。
除了婚纱,还有两套晚礼服。
商领领都试穿了一遍,让景召给她拍了很多照,发给国内的陆女士。
陆女士足足夸了十分钟。
魔女长大了,穿上婚纱,变成了仙女。
婚纱还需要小改,安格斯说大概十天能完工,到时会安排专机送去帝国。
景召和商领领订了两天后的机票。丹苏的国土面积很小,首都亚黎世是一座艺术氛围很浓的城市,景召留学就读的索鲁大学就在这里。
索鲁是亚黎世的标志性建筑,对游客也开放。
一进校门商领领就闻到了花香,教学楼是中古世纪的建筑风格,藏在开着一簇一簇白色霜花的参天老树后面。
商领领在前面走走停停,景召在后面拍照。
她新奇地四处看:“这里好漂亮。”
来来往往的学生很多,大多骑着自行车。
景召收起相机,牵住商领领,靠边行走:“我们来得巧,这几天是白霜花的花期。”
白霜花的花瓣形状很像霜花,花期很短,只有一周左右。
“你跟我讲讲你留学时候的事,我想听。”商领领很遗憾,错过了景召的学生时代。
她家景老师的学生时代,她想一定是万众瞩目的存在。
“也没什么特别的。”景召说,“我不住校,和陈野渡、方路深一起住在外面,留学的第一年没有恢复记忆,那段时间精神状态不太好,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所以就什么都尝试了一下,攀岩、赛车、打拳,还去过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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