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捉女干(2 / 2)

gu903();两个人紧紧的拉着手,珍惜着彼此给带来的一切。

就是喜弟,眼里也含着眼泪。

甚至觉得,刚才是她多想了,李木子这般的人物,定然做不出不负责任的事来。

“正好现在有机会,我让人备马车咱们去瞧瞧。”瞧着招弟不停的落泪,喜弟便寻个话题岔开。

也算是因为要准备嫁妆,看看屋子什么样要是却什么摆件也一定在嫁妆里补上便是。

喜弟都提出来了招弟自然应允了,只当在余生对李木子好些来补偿他今日的情深。

这瞧房子也算是喜事了,一路上招弟的脸上也带着点点的笑意。

等下了马车,一看眼前的房子招弟与喜弟同时愣住了,本来以为李木子就算买也顶多像温家那样的院子,可看看光门都比温家大了两倍不止,怕是整个县城也就县令与师爷才能与这处院子比的。

这个时候院子里头长工帮忙收拾,迎客墙应该是被李木子给拆了,显得院子更加亮堂了,整个院子看着得有三四亩地那么大。

等着进去之后,还发现竟然还又假山,左右两边都有拱门,李木子领着招弟与喜弟转了一圈,一处是厨屋,再往里便是长工们住的院子,而另一边,有两个空院子是留给将来孩子们的,还有一处是厢房,紧挨着主屋。

走了这么一圈,喜弟都觉得累的慌。

等进了堂屋一坐,喜弟才觉得之前她想的完全是多虑的,这里面摆件是应有尽有,她虽然不认识什么古货,可瞧着两边摆的东西该都有些年头了。

而这院子里各个屋子里东西都摆好了,喜弟算了算光着屋子家具加起来怕是得有近百两银子了。

本来喜弟是想着多给招弟准备嫁妆,如今来看,准备再多的嫁妆,也比不上这一处院子。

这个时候喜弟也说不上什么来,只能不停的拍着招弟的手,能得这么好的姻缘,真是招弟的幸事!

相对于喜弟的欢喜,招弟的脸色却难看的很多。

虽说知道李木子是余记的大掌柜手底下肯定是有家底的,可绣坊的掌故招弟也见过,出手根本不如李木子阔绰。

看着这么大的屋子是不少银子,可这也不算完,李木子家里没有长辈同住,就他么两人住这么大的院子空荡荡的,招弟也收拾不出来,肯定还得有长工婢女,这每个月都要发工钱,这又是不少银钱。

招弟越想越觉得坐不住了,最后忍不住站起来拉了拉李木子的衣袖,“我知道你该是有本事的,可,可这些都是余东家给的,你该感激余东家的提携之恩,不该有旁的非分之想。”

看招弟突然一脸严肃,李木子直接愣住了。

心里转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感情招弟是觉得自己贪了余记的东西。

李木子哭笑不得将招弟又重新按回椅子上坐着,“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不偷不抢也绝对对的住东家,我跟了东家许多年,手里面攒了不少东西,再加上东家素来大方就算是打赏的也比工钱高了,除了这处院子我在京城还有一处,等你哪日得了闲,再回咱们京城的家瞧瞧。”

听李木子称呼咱们的家,招弟的脸都羞红了,直接推了李木子一下,“莫要胡说。”

不过心里暖暖的,并不是李木子给的屋子有多大,而是喜欢这种被宠着的感觉。

李木子眼睛都离不开招弟,他无父无母招弟是第一个这么为他担心的人。

看两个人真情流露,喜弟突然后悔跑了这么一趟,闹的现在进也不是退了不是。

不过幸好李木子是知道分寸的,与招弟说了几句便又与喜弟商量。

本来李家没有什么长辈,自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规矩,他是想着两人成亲的时候,将招弟他们都接过来一起热闹热闹。

原本喜弟便没那么多讲究,当初她成亲的时候招弟给她煮的长留面都快把她喝哭了,她不想让这事重演,能多陪招弟一会儿是一会儿,即便是成亲以后,只要招弟想便回去陪着自己,左右两家都没长辈,也无人说闲话!

三个人又坐了一会儿,瞧着天色不早便起身回去。

等吃了饭喜弟忙乎着送信,他们家没太多的亲戚,招弟成亲能请的只有常姥姥族上的人。

写完之后喜弟忍不住想起常大山,对于这个人,他们婚嫁与他无关。

只是二婶子那边,喜弟想了想还是送封信去,虽然二婶子肯定来不及来,可也算是能沾沾喜气了,便也写了一封。

这一忙活便就忘了时辰了,等回自己的屋子温言煜已经歇下了。

两个人算是同塌而眠了一夜,有了开头今日这次也就不算难了,收拾妥当之后,喜弟从温言煜的脚边爬了上去。

刚躺下温言煜的大胳膊突然伸了过来,突然一下吓的喜弟浑身一哆嗦,“你!”本来想训斥一句,可回头看着温言煜睡的正香。

喜弟小心的将温言煜的胳膊挪到一边,果真是熟睡的人挪胳膊倒是容易的很。

喜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以为终于可以歇息了。

“余生!”温言煜突然喊了一句。

惊的喜弟直接坐了起来,可看温言煜的眼睛还闭着,想来是做梦了。

喜弟撑着头看着月光撒在他的脸上,只有这个时候才像是从前那个莽撞的少年。

不过,喜弟着实好奇温言煜的梦里怎么会有余生,他们是在做什么!

腾!

温言煜突然翻身,吓的喜弟赶紧往后缩,生怕温言煜发现她在偷看他。

可显然,喜弟又多想了。

温言煜只是翻个身睡的安稳,喜弟才又松了一口气。

她想一定是这两日太忙了,才会被一个温言煜这个孩子吓成这样。

不过这一翻身被子被卷在温言煜的身下,别看白天还下了点雪,可到晚上天彻底变好了,月光似乎都比平日里的更亮了。

屋子里的一切,都准备照的亮堂,以至于温言煜背后的一点淡淡的红色,也被喜弟瞧的清楚!

喜弟的手慢慢的掀开温言煜的里衣,露出来的便是温言煜的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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