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余生这边却只是斜了一眼没有动弹,“好在再难我已经过来了,这世上怕再无能伤我的暗枪,还是温大人初生牛犊不知前面是狼是虎。”
外头的人喜气洋洋,却不知里头刀光剑影已经过了好几个回合了,李木子往里头探了一眼,看余生的脸色不好,他都没敢进去敬酒,光在外面晃荡着。
“尝尝这个不错。”喜弟又夹了块鱼将里面的刺挑干净了才放到温言煜的碗里。
温言煜自顾自的将杯里的酒喝尽,而后夹着那鱼慢慢的品尝良久才回余生的话,“前头是狼是虎我不知道,只能凭着心口一口气一直往前冲便是,无论虎狼也得让他惧一惧我。”
余生冷哼了一声,“温大人倒是说的轻巧,若是拼不过就不知道你家中美艳妻该如何?”
余生跟温言煜这么过招其实彼此心里都数还不是因为喜弟,本来这是场男人之间的较量,谁先提喜弟其实便以说明那人已经输了。
温言煜回头看了看喜弟,“我们生死相依。”
既然余生想要看他们秀恩爱,温言煜自然不会吝啬的一直藏着。
啪!
刚换的筷子又折断了几分。
“喝!”余生突然端起了酒坛子,直接往嘴里灌了起来。
外头的人看见余生都这么敞亮,也都跟着喝了起来。
今日注定要热闹非凡。
喜弟累了这么几日其实很想早点走,可其他宾客都没有走的迹象,喜弟这个做长姐的也不能提前散了属于自己的妹妹的热闹。
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到偏远歇息歇息。
现在正是冷时候,喜弟缩了缩脖子寻了个避风的地方站着。
“怎么不去陪你的如意郎君了?”身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余生靠在墙上站着,本来已经喝了那么多酒的他眼睛却还是异常的明亮。
“我家夫君脸皮薄,在这么多人跟前自是放不开的。”喜弟说着却不着痕迹的往后的退了几步。
“脸皮薄?”余生不屑的冷哼,明明看见喜弟往后退他偏故意往前走了一步,“我许你平妻之位你可愿意跟我走?”
平妻?
这应该是很高的身份了把?
喜弟笑了笑这种感觉却好像她只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罢了,迟迟不卖就是为了抬个好价钱。
“我这个人贪心的很,要要便是最好的更是独一无二的,东家既然给不了以后就莫要再开口,免得一次次伤了您东家的脸面!”喜弟语气淡然好像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你以为温言煜就能给你吗,现在他只是一无所有还能守着你一个人,若是有朝一日的封大将军,我看他还会不会记得今日的深情!”余生说的义愤填膺,声音便是越抬越高。
“那是我跟他的事,就不劳东家费心了。”喜弟不想再跟余生争执,低头便要出去。
可余生就是不放她离开,她走到哪余生挡到哪。
“请东家自重!”喜弟干脆站着不动了,冷冷的盯着余生看。
“我若不自重你又能如何?”余生的视线却始终放在喜弟的唇上,不知为何在月光下特别的想尝一尝这唇的味道。
喜弟冷冷的一笑,“那我便引外头那些人进来,让他们看看余大东家如何荒唐。当然您可以不在乎无非就是有个不好的艳名罢了,可我想京城总有人在乎,只要我活着我便不停的闹,闹的你余家不得安宁。”
却不想余生一点都没生气,反而轻笑了一声,“且不说你会不会去京城,至少今天你不会喊,你不会破坏你妹妹的婚宴。”
“那是您以为的,而我是回断然不会为了任何人而委屈我自己。”喜弟撇了余生一声,每一个字说的异常清晰。
“不,你会的,你为了温家就伤害过自己!”余生的眼睛一红,一想到喜弟为了温家做了那么多心里就嫉妒的发狂。
“余东家。”正在余生有些要失去理智的时候,招弟从后面喊了一声。
本来看着时辰越来越晚了,招弟有些坐不住再加上肚子也饿就悄悄的出来找吃的,本来想着这个院子也大她悄悄的避开正厅的人便是,没想到七拐八拐的就到这来了。
余生的眼睛渐渐的便的清明,“滚!”突然甩了一下袖子背对着喜弟。
喜弟也没停留赶紧拉着招弟离开,招弟紧走几步却突然回头,“愿余东家回头是岸。”忍不住劝了一回。
可回给她的只是夜起的风声,余生连一个音都没有回她。
把招弟送回新房,喜弟忍不住念了句,“饿了就让下头的人给你端点吃的来。”
招弟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我,我不是怕她们说我不懂规矩。”
喜弟叹了一口气,“这当主子的还能让下头的人约束了,赶明我把二翠给你送来,跟前有个贴心的用的这顺手。”
李木子这跟喜弟那还不一样,喜弟是长工只做活的,而她这下人就是下人,专门伺候主子用的。
看喜弟一脸严肃,招弟吐了吐舌头还往喜弟怀里钻了钻,“姐二翠就留她看铺子罢,未来的路我总得自己走,真难想象姐是怎么压住温家那些长工的。”
等轮到自己了才知道这里面有多难,她好歹不说还有李木子压阵,可喜弟打从成亲后男人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尤其是温言煜从军之后,喜弟一个妇人撑起那么大场面也着实不容易。
“恩威并施,你且记着了对谁也不能太宽容。”招弟这个样子喜弟也确实担心。
不过想想招弟也说的对,未来的路谁也不能替她还是得她自己琢磨。
不过现在盐焗还没起来李木子应该还是有时间,只要李木子对招弟真心,光下头人也给招弟使不了多大的绊子。
姊妹俩又说了一会儿喜弟才离开,不过等她出去的时候宾客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始走了,想来是余生离开了。
等上了马车喜弟的头直接靠在框上一个劲的打哈切,反观温言煜虽然喝了那么多酒可依旧坐的直直的,连眼角都没出现一点白色。
都说夜路不好走,刚出城门马车便是一个颠簸。
喜弟的身子晃了一下,手却被温言煜牢牢的抓住。
“那个。”温言煜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就算我想来真的能做了将军,只要你对我不离不弃,我便一定为你,守身如玉!”
咳咳咳,本来已经有些迷糊的喜弟被温言煜就跟发誓似得的话给一下子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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