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秀恩爱(2 / 2)

gu903();“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喜弟赶紧取了袍子,边走边忍不住抱怨了句。

“我不是瞧着你忙,想着等着你有空了再麻烦你。”温言煜在后面赶紧赔笑道。

一出门温言煜一把拽住了喜弟,“我瞧着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明日再去吧。”

喜弟没好气的甩开了温言煜的手,“我现去寻叶先生算日子。”

其实去州城也挺好的,省的在这里让招弟惦念着从前的往事,虽说州城也有黄埔安,可毕竟接触的日子不多,总好过在这里睹物思人念着李木子强。

不过倒却也是奇了,喜弟刚与叶先生说了来意,叶先生这边直接来了句,“将军与夫人想什么日子搬便什么日子搬,在您们跟前,百无禁忌。”

“这感情是好。”喜弟忍不住打趣了句。

不过话虽这么说,喜弟还是想着按照习俗过了破五在收拾这些东西。

若是按照她的本意怎么也得过了正月,可温言煜过了十五就要走,喜弟想着搬新家这样的事情,总还是与温言煜一同才妥当。

从叶先生这边离开,喜弟也没回屋先寻招弟将这事说了,让招弟有个心理准备,然后商量着他们走后,这铺子该怎么安顿。

温言煜在外面站了会儿,一边等人一边叹息。

已经到吃完饭的时候了,温言煜可算是寻到了借口便进去喊一声喜弟。

结果被喜弟一句,“将饭菜送过来。”便将温言煜给打发了。

夜里温言煜让人特意留了一份放在屋子里,故意吃了上面几口就搁置了,然后扯了扯里衣显得有些衣衫不整。

温言煜软软的躺在床上,刚躺下又觉都还缺点什么,赶紧起身翻腾着喜弟平日里用的胭脂盒。终于在最下面发现了自己的要用过的东西,将脸上抹了抹对着铜镜瞧着已经足够白了。

思量片刻又将唇也抹白了,满意的看着铜镜了的自己一脸病容,这才重新躺在床上。

当听见外头有人走动的脚步声,温言煜便在床上哎呦哎哟几声,可每一次都不是喜弟回来。

旁边的烛心剪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边发亮温言煜才知道,喜弟今夜是不会回来了。

温言煜恼的双手摊开,大字型的躺在床上闭眼歇息。

熬了一夜总算是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一直过了午时温言煜大约是饿醒的,睁开眼环顾四周静悄悄的,完全没有旁人在这里的一丝痕迹。

温言煜扶着床起来,桌子上还放着昨夜剩下的一点饭菜。

唉!

温言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喜弟从昨夜到现在就没有回来过。

今日瞧着天色不错,温言煜穿着里衣开门坐在一进门的地方,由着阳光洒在自己的身上。

“将军起身了?”外头在忙活的长工瞧见后立马打了个招呼。

“嗯。”温言煜逼着眼睛懒懒的说了句。

“夫人出门的时候吩咐,若是将军醒了便让转告将军,夫人去州城两三日便可回来。”长工低着头,将喜弟吩咐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什么?”温言煜猛地睁开眼睛,喜弟竟然去了州城,她去州城不带自己显然不是为了府邸的事。

“夫人说三两日便回来。”长工以为温言煜没有听清,又重复了遍。

“知道了,下去吧。”温言煜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好不容易回来趟,却快将他变成望夫石一般,一直惦记着喜弟的去处。

长工听着温言煜的声音不对,赶紧退下只是走的时候一抬头,却瞧着在阳光的照样下,温言煜的脸苍白的吓人,“将军,您莫不是病了,让大夫给您瞧瞧”

“病什么病,我身子硬朗的很,怎么会生病?”没好气的冲着长工吆喝了句,说完才又想起自己的脸,忍不住抹了一把,喜弟不在这他这装给谁看。

“等等!”看长工要走,温言煜心思一转又将人给喊住了,“我是病了,病的很严重,赶紧让大夫来给我瞧瞧。”

另一边,喜弟刚到州城不停的打着喷嚏。

“夫人,您是不是伤了风寒。”旁边的叶玄一注意到喜弟不对,赶紧让人去请大夫来。

喜弟摆手示意不必,“我的身子我清楚没什么大碍。”

可叶玄一却死活不愿意,这临近年关了,喜弟是为了她才来的,万一生病了她心里如何过意的去。

看叶玄一这般坚持,喜弟也就由着她了,这样一来原本三两日就能订好的事,愣是等到除夕的时候才办好了。

从州城回来,一路上都是响炮仗的声,除夕夜是最热闹的,尤其是孩子们一个个都兴高采烈地的举着个灯笼来回的跑。

每个门上都挂着灯笼,整条街都亮堂的很。

看着这样的一幕,喜弟都忍不住勾起嘴角。

终于等到了温家,喜弟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抬头看着大门上的灯笼,总觉着要比旁人家的还要亮堂。

只是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等着进了门才瞧明白了,这温家是点着灯笼不假,可却安安静静的连个响炮仗的人都没有。

虽说温家的长工都回家过年了,可是温言煜带来的将士还在,他们应该是最喜欢热闹的。

在外院的时候,喜弟看到屋里几个人围着桌子吃饭,上头的饭菜瞧着也很丰盛,一个个举着酒杯喝的痛快,可偏生没个大声说话的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夫人您回来了。”进了里院,正好碰到莫大夫从屋里出来。

“这是怎么了?”一看见大夫喜弟的心便提了起来,这好端端的人肯定不会与大夫打交道。

莫大夫冲喜弟抱了抱拳头,“是将军的身子有些不舒服,已经躺了有几日了,不过夫人放心,将军的身子并无大碍。”

“无碍怎么还躺几日?”要不是怕屋里的温言煜听见,这会儿便该冲着大夫嚷嚷了。

温言煜是从军营出来的人,平日里挨刀子都云淡风轻的说什么无碍,若非身子难受怎会躺了有几日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