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修害怕把她吵醒,便只是脱了外套躺上了床,这时,时兰条件反射地睁眼撑起身来。
“吵到你了?”宴时修连忙问道。
时兰见是宴时修,仿佛习以为常,倒在了枕头上,这一夜都没再醒过。
翌日,时兰被楼下的闹钟声吵醒,从黑夜撑起身来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时间显示凌晨五点半。
大小姐看了看身旁的空位,又摸了摸身边的被褥,发现还有温度,由此说明昨晚她身边睡了人。
时兰连忙起身下楼,在台阶处看到了从另一间房出来的孙凌。
“大佬,你醒了?”孙凌抓抓头发。
时兰顿时明白过来,问:“昨晚我和谁睡一起?”
“你和谁一起睡才能睡得着,这不显而易见嘛。”孙凌有点小起床气,摆摆手,去了浴室。
这时,已经热好牛奶的宴总,从厨房走出来,带着笑,道:“不是有早戏?洗漱一下,我送你回去。”
看到狗男人,和谁一起睡的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两人看上去,简直是在争分夺秒地约会,明明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硬要见上一面,看上去像是十分饥渴的情侣。
“我上去拿帽子。”时兰有些躁动,连忙跑上楼,这时,宴时修也跟了上去。
时大佬找了半天的帽子,转身的时候,撞在了宴总的怀里。
宴时修收紧双臂,把她抱个满怀,并小声在她头顶说:“好不容易等到你清醒,抱一会。”
时兰没动,但是嘴上还是抱怨:“不要随便把我往你家里带。”
宴时修:“但我想和你独处,这几天会多,我可能要暂时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