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懂了,你想让我推进你和她的感情路线,只想与她深交往,对吗?”
诺维尔如果有表情,现在毫无疑问是最嫌弃的表情,这可真是太烂了,喜欢人家,你还不赶紧自己努力,还要我一个外人来帮忙?
“不。”
意外的,鹦鹉义正辞严的拒绝了。
“那种事用不着你。我的愿望是,和陛下花前月下一起浪漫的共舞一曲。所以你能拯救一下陛下音痴的问题吗?”
诺维尔沉默了,迪昂也沉默了。
气氛一时就很尴尬
现在诺维尔想跟它说:“咱们还是聊聊世界和平的事吧。”
迪昂直接拔出了佩剑,刷的一下刺穿了它的身体。
和之前一样,剑刃轻而易举的贯穿了它的身体。
随后鲜血顺着剑刃滚滚而下,仿佛流动的火焰一般,血液过高的温度,让周围的空间都扭曲了。
“你你怎么可能!我,我的权能是对异性拥有绝对豁免,我,我是唯一的雌雄共体,不管是男女都不可能对我造成伤害!你,你这家伙,到底是”
迪昂没给它说完的机会,手里剑刃刷刷两下,就看一个十字刀口直接将鹦鹉分成了四块。
诺维尔明白了些什么,但是他聪明的什么都没说,捡起来鹦鹉的尸体,扔到自己的胸腔里了。
这个动作,让他联想到了老式火车需要往炉子里铲煤。
自己也是给自己的魔力炉心塞养料,这不是差不多吗?
“你如果换一个别的条件,说不好我们就答应了。”
迪昂冷冷的说着,很少见他这么冷淡。
是啊,这是外人无法理解的痛苦。
要知道,迪昂是跟着凯旋而归的陛下回来的。
那么,凯旋了,人是什么样的呢?对啦,是兴奋雀跃的。
那么,人在兴奋的时候会做什么呢?对啦,就是唱歌。
结果就是,在返程的路上,陛下一直在唱歌,弄得迪昂整个人都快崩坏了。
有一句话叫曾经沧海难为水,现在是曾经沧海难为滴。太难了,尤其是迪昂身边是莫扎特这种音乐天才和玛丽王后这种超一流的歌手,就好像让一个吃惯了珍馐美味的人忽然去下水道喝水一样,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无法接受。
要不是迪昂足够隐忍,怕不是他就直接拔剑暗杀尼禄了。
诺维尔不敢问,只是默默的把这所谓的欲之兽扔到自己的身体里。
它称呼自己为暴食,称呼之前的哥布林为嫉妒,自称是欲,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是七宗罪了。
不过问题还是一样:到底是谁,基于什么理由,自称七宗罪呢?这个七宗罪又是什么鬼呢?这些问题的答案,谁又能告诉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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