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校话糙理不糙,巴都城内的粮草的确不多了,顶多能够撑住三个月,现在要去各地征粮,时间上也来不及,指不定秦军何日叩城巴都。
李查被杜校吼的一愣一愣的,当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感觉说什么都会被骂。
踏...踏...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诸臣与杜校抬眼望去,只见一名禁卫军都尉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走进天明殿内,当禁卫军都尉走到大殿中央,便单膝跪地作辑行礼禀报道:
“启禀陛下,刚才城尉派人来报,城外有一人自称是郑乐多的信使,有急事禀报陛下,不知陛下是否见郑乐多派来的信使!”
李查闻言,当即作辑禀道:“陛下,郑乐多如今为秦军掠我大蜀财富,现在又派人信使而来,八成是来恶心陛下的!”
“是啊是啊!”
“会不会另有隐情啊?”
“能有什么隐情,他都帮秦军抢粮了,说明已经彻底为秦效力,这个时候派信使前来,定是来恶心陛下的,所以还是不要见为好,眼不见心净!”
“不应该吧,郑乐多的亲属皆在巴都,他焉敢如此放肆?”
“这种人都叛国了,早已六亲不认!”
诸臣议论纷纷,有一部分大臣与李查观念相同,认为郑乐多派信使入巴都,是来劝降的,另外的大臣则不言一语,不对此事多做评价。
其实有不少大臣想为郑乐多说好话,因为同朝为官多年,郑乐多不像是叛国之人,可郑乐多所作所为,已经叛国,这一点毋容置疑,至于郑乐多为何叛国这也很容易解释,畏罪而降。
畏何罪?自然是太广大败!
这一败已经把大蜀大半个家底给败完了。
事情复杂出于自保,想为郑乐多说好话的大臣都不敢说,生怕郑乐多是真的派人过来劝降,恶心蜀君臣,到时候他们这些为郑乐多说好话的人可就完蛋了。
“来的正好朕正愁没地方发火,传朕旨意立即缉拿巴都城内郑氏全族,推至城楼当着信使的面斩首,再把郑氏全族的脑袋送给信使,让信使送回郑乐多哪里。”
“朕要让天下人知道叛国者诛全族!”杜校杀气腾腾的下令道!
满朝武齐齐跪俯在地叩首拜喝道:“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这股怒气发泄而出,杜校心情甚好当即虚抬一手道:“诸位爱卿平身!”
“谢陛下!”满朝武再次叩首道谢随即缓缓从地上起身。
待诸臣起身之后杜校便望着台下武说道:“如今我巴都有二十万将士再加上全城百姓宫中禁军,约有三十万之众朕相信,以我巴都墙高,地势优越定能击退秦军!”
“但前提是,我巴都储备粮必须充足丞相,你拿着朕的旨意,速去各地征集粮草,征集兵员,朕誓死与巴都共存亡,死战不退!”
“臣领旨!”李查神情肃穆的作辑应道。
“从即日起,朕要亲自巡视城防,好了,今天朝议就此结束,退朝!”杜校大手一挥,风风火火的走下高台,从后殿离开主殿。
武大臣纷纷叩拜行礼恭送,随后相继离开天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