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战爆发后,因有过几次检举民主人士的功劳,当时云南保密站站长给他安排了一些事情,这样日子才好过一些;
云南和平起义之后,他跟随国民党一起退入缅甸;
台湾几次来飞机接人回台湾,都没有他的份,于是他向以往结识的国民党高层求助,甚至还尝试过直接向将大公子求助,都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回音;
于是他决定铤而走险,与保密局达成协议,潜伏回云南,策动云南少数民族与新中国对抗,用这样的功绩换一张到国外的合法身份证件;
自他来到云南之后,几次行动都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
尤其是前不久他得知云南军区要搞一次后勤演习,云南省重要军政领导人将会亲自参加;
他立即将自己的精锐力量投入到暗杀云南重要军政首长的行动中;
然而最后还是失败了,自己所有的精锐力量在这次行动中几乎遭到毁灭;
他自己都是通过千难万险才从昆明一路狼狈来到苍山之下;
当他最后从一些特殊渠道知道破坏他行动的是一支在部队做饭的火头军时,他几乎要被气得吐血。
这栋小院的主人是一位白族首领,多年前在昆明结识,现在他只是暂时栖身在此;
现在他要如何回复这份电报,也着实让他头疼不已,吕中斌这位蠢材将他的如意算盘全部打乱。
他躺在躺椅上闭目思索着,因为吕中斌电报里说得很清楚,王贵他们只给两小时给答复;
这也是金凌鸿他骂吕中斌愚蠢的地方之一;
整张电文,他只看到了吕中斌的愚蠢,然后就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哪怕是一个建议都没有;
现在他接到电报已经有半小时了,他在等另一份电报,就是潜伏在吕中斌身边,监视吕中斌的人的电报;
此人就是吕中斌的电报员,金凌鸿如何答复,还需要此人提供的情况作为参考;
然而一小时过去了,第二封电报还没到来,金凌鸿心中略显得有些不安,此时他心里对于吕中斌那边发生的情况有着无数种假设;
每一种假设都是以第二封电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到为中心进行设想;
然而所有设想中,他就是没有设想到吕中斌那边真实的情况,第二封电报为什么没有发出。
就在他越来越烦躁时,从敞开的大门外走进来一年轻女子,手臂上挽着一只竹篮;
女子只有20岁上下,身着一身普通的农家衣服,显得非常普通,就跟普通的洱海边的年轻女子没有什么区别;
“金先生,刚在遇到回家的渔家,买了几条洱海大弓鱼,你想怎么吃?”
年轻女子毕恭毕敬地走到金凌鸿面前,小声地询问着;
“洱海里特产大弓鱼?不是公的鱼?”
“是的!大弓鱼!”
“那就做大理特色美味酸辣鱼!”
“是!先生!”
得到明确指示,年轻女子走向小院之中一栋小瓦房,立即开始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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