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这个问题一定要问清楚的,我是来修仙的,心很诚,不『乱』搞关系!
胤礽壮着胆子喊了青阳一声,沐浴着两人同时投来的目光,硬着头皮问:“赵赵赵师伯说,魔祖现在和您住一块儿呢?”
罗睺在青阳之“啊”地应了一声,神情很是理所当然,还带着淡淡地疑『惑』,仿佛不知道胤礽问这干嘛。
胤礽:“??”怎么的,这其中没有需要交代清楚的问题吗,“是因为,师尊要陪弟子睡?”
“当然不是,”罗睺语顿变傲,纠正道,“是徒弟如果撒娇,师尊可以视情况陪弟子睡。”
青阳:“……”
放……!咳,瞎说吧,我什么时候撒娇过了。
一边想,青阳一边暗暗瞪了罗睺一眼。
罗睺立马道:“看见没有,这就是撒娇了。”
青阳:“……”
胤礽:“……”
那我以后和师父见面,是不是得把眼睛蒙上啊!就是瞪眼——还是带着忿的那种,也叫撒娇吗?
胤礽按罗睺这逻辑推了一下,忍不住吐槽道:“那我以后岂不是天天得和师父睡。”
“?!”罗睺的千重纱瞬间张牙舞爪来,语和眼神都变得阴恻恻,“你说什么?好一个忤逆徒弟,竟怀着这般龌龊心思!”
胤礽:“????”
不是,这哪里龌龊了!胤礽勇敢地直面双标狗:“又不是我想的!魔祖,您捋捋您这个逻辑,你陪我师父睡,因为您弟子撒娇,所以您身为师尊,可以酌情□□。”
“啊!怎么了!”罗睺理直壮。
胤礽:“据此可推,那是不是我师父的弟子撒娇,我师父身为师尊,可以酌情□□?”
“……”罗睺硬是给噎了一下,随后恼怒,“啐!你这小子,油嘴滑舌,今日本尊就把你打出门去!”
“?????”青阳在忍不住了,上去一人捅了一拳,“睡什么睡!你睡之,问过我同
第52章第五十二章怎么回事?为什么太子还不……
意不同意吗??”
罗睺捂住腰眼,指了下青阳的手,嘴角微微上翘:“撒娇。”
青阳:“……”
就魔祖这症状,搁在现代那就是严重的妄想症。
瞪眼是撒娇,打人是撒娇,那是不是他呼吸一下都叫撒娇啊??
“……”胤礽痛苦地捣住的眼睛。
这和他想的道观活不一样!
·
可能是一报还一报,当年胤礽给青阳写了那么多封信,吐槽的事,这一次,胤礽也会到了当初青阳被迫了解他事时的心情。
胤礽忧心忡忡:怎么办,都说感情会让剑变得慢,师父要是真跟魔祖好上了,会不会耽误修炼,进而耽误飞升,进而耽误我继承道观?
一边想着,胤礽一边默默往旁边蹭了蹭。刚刚他的膝盖不小心碰到魔祖的大氅了,罗睺一个猛回头投来森寒的目光,哪是看徒孙的眼神,分明是看敌人。偏偏青阳专心开方子,头都没抬。
胤礽面无表情地『摸』出灶王『奶』『奶』给他做的花糖,拿糖当魔祖的头那么咬,边咬幽怨地想:诊室本来就这么小,加上病人四个人挤一个小屋,挨碰不是难免?嫌挤,您倒是别进来啊!我看您往大师身上贴,也没嫌挤嘛?那青氅都给压扁了。
“什么呆呢?”青阳开完方子,手都抻到胤礽眼了,“记录下来啊!光知道吃。不是说想跟我学医术?刚刚的病案记了几句?给我看看。”
胤礽心虚,把册子慢吞吞地递过去,还好下一个病人迫不及待地进门了,救了他一把。
“王夫人?怎么又来了,”青阳挺意外,看着贵夫人款款进门,“……您……怎么拿把棕扇?”
王夫人嫣然一:“大师还不知道吧,这是从宫里贵人传出来新风。现下时人都知晓了,庄子云,‘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如今哪个有身份的眷,不用棕扇?”
一边说,王夫人一边抬手『摸』了『摸』精心簪好的髻,优雅地扇了扇手中的棕扇,表情中透『露』出一丝矜傲。
青阳:“……”
无语,什么鬼,庄子都出来了。
“那什么,还是诊脉吧。”青阳决定不搭这茬,伸手将小枕头移过来。
王夫人放下棕扇,一边把手腕递来,一边暗示地眨眨眼:“大师,我早听说你不是全真龙门派的道士?”
“……?”
不光是罗睺,就连胤礽都将警惕的目光投了过来。
王夫人是个爽快『性』子,委婉了一下就直言道:“其呢,我是来说媒的。我弟弟有个儿,今年芳龄十六……”
“咳咳!”青阳猛咳来。
不光是因为王夫人说的这姑娘年纪小,另一方面,罗睺一副要暴的样子,青阳赶紧在桌下伸手过去,把罗睺的大腿摁住了:“这个,我目还没有娶亲的打算。”
“对!!”胤礽猛地站来,调门高得窗边甩着尾巴晒阳的橘猫都喵嗷地一惊,“不行啊,别来。大师是要一心修仙的人,不要用低俗的情爱阻碍他飞升的步伐!”
青阳无语,看罗睺居然还头一次向胤礽『露』出赞赏的目光:“……谢谢夫人关心,我师父给我算过命,说我不能结亲。”
这还是头一次听说,罗睺和胤礽都不禁齐齐投来眼神。王夫人也愣了一下,急急地问:“怎……怎么个说?”
青阳挠挠头:“他说我红鸾星凶得很,如果结亲,那这新娘子必然在结亲就长辈被腰斩,兄弟魂魄散,不光是克她,甚至于她居所在何处,方圆百里都人烟俱灭,人绝迹。”
嗬!胤礽在心底倒抽了口冷,这也凶了,谁受得了这个。
想着想着,胤礽又砸巴出不对:“……”
长辈被腰斩?兄弟魂魄散?住所方圆百里都没有人?
“……”胤礽缓缓将目光挪向尤震惊的罗睺。
这可能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青阳和罗睺完全没品出半点不对,青阳还挺温和地对王夫人说:“不知夫人住的离那位姑娘近不近?烦请劝劝她吧,贫道并非良人。”
这谁还坐得住,王夫人猛地站来,脉都不诊了,小脸白,歪歪斜斜地疾走出去,看样子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劝那位姑娘放弃不该有的念头。
你结亲可以啊,不要害我周围人!
胤礽在窗边遥遥看了一下,瞧见王夫人走到门口还崴了一下,被嘻嘻拥簇在门口的其他眷围住,似乎问了点什么。王夫人匆匆说了几句,眷脸上的暧昧意顿时没了,统统惊惶失措,也不继续占位置排队了,一哄而散。
再转回头,罗睺已经从“满脸震惊”,到“暗藏窃喜”。
胤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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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进观,除了受青阳教导,研习道和医术,平日里除了吃就是睡,啥也不用心烦,直到康熙的第一封敦促的信寄来,他才蓦然想:嘶……好像把那几个医忘了。
这一个月下来,也不知道医过得好不好?钱都被捞光了吗?
青阳并不知道医还在春盛酒楼掏腰包,苦等子的召唤,拿着要讲习的道经进来,刚在胤礽面坐下:“——你是不是胖了?”
“师父说了,怎么可……”胤礽后面的话,在他将手『摸』上下巴的瞬间,消音了。
……这是什么东西??胤礽捏了一下下巴突然多出的肥肉,猛地看向青阳:“这是不是痄腮???”
青阳:“……”
你真行,双下巴就双下巴,还能愣说成腮腺炎。
胤礽不敢相信地猛『摸』了几把,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观里的伙食好,灶王『奶』『奶』又能喂,愣把他喂胖了。
青阳其心里觉得挺好的,心宽才胖嘛,开玩地虚指了他几下:“让你抓紧时间打基础,你就学出肥肉。”
埋下头,青阳就开始讲经了。倒是胤礽暗悔恨地记上了心,康熙第三、第四封信来的时候,他还在加油鼓劲,试图通过每天两次大扫除,恨不能将三清像擦秃噜皮,努力保持型。
在避暑行宫里,苦等儿子把大师捞回来的康熙:“……?”
怎么回事?为什么子还不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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