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侯正愁找什么借口离开呢,听了这话便躬身道,“陛下,臣先告退了。”
戚琮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一双琥珀色的凤眼紧锁在容凰身上,专注粘稠。
定国侯悄无声息的离开。
容凰见戚琮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像是要看出朵花来,差点没忍住跳起来给他一顿猛捶。
难怪之前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见面就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能耐不小,连她都敢蒙骗。
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给她洗jj的凤病病了。
容凰攥紧了小拳拳,抬着下巴看戚琮,说话间带着几分咬牙切齿,“陛下?陛下?!”
像是一只处在暴怒边缘哦不,是即将狂化的哥斯拉。
戚琮喉结滚动,半晌吐出个“嗯”字。
容凰两只小爪子提着裙摆,怒气冲冲走到戚琮跟前,瞪圆了一双眼,“骗我很好玩?”
戚琮抿了下唇,“我没想骗你。”
容凰澄黑的杏眼沁着水意,含着怒气,“如果我今天没发现,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坦白?”
戚琮见容凰气得小胸脯起伏着,低下头轻声道,“第二次见你时,我准备告诉你的。”
容凰深知凤病病的心有多黑,天上长两个太阳她才会信他。
无视他的示弱,容凰问,“那你怎么没说?”
“我怕你知道我的身份之后惧怕我,远离我。”戚琮嗓音沉沉,深处蕴着惴惴不安。
幼时被抛弃,十岁后进宫尝尽世间冷暖。
世人皆惧怕他暴君的名声。
他抓住一缕光,不想她有朝一日从他的指缝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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