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母沉默片刻,竟然被这个理由说服了。
点了点头,容母欣慰道,“果然是咱们的女儿啊,要是阿舜也这么天赋异禀就好了。”
容舜在习武这方面很厉害,容家堡的人都知道。
容母这里是指,容舜没有遗传她爱打扮或者喜欢被打扮的天赋。
容父一听就明白了,嘴角抽了抽,没有说话。
容凰骑在马上,一手勒着缰绳,手里的洒金折扇摇啊摇,像极了外出玩乐的被家里人宠坏了的轻挑小公子。
随行的护卫努力绷着自个儿的表情,沉默着赶路。
“皇都距咱们容家堡有两日路程,今晚咱们随便找个客栈歇歇脚吧。”
眼看着日落西斜,容凰拿着折扇的手抬起,遮挡住西边照射过来的日光,杏眸微眯说道。
幼菱从小在容家堡长大,自然也会骑马,紧紧跟在容凰的马后,即使穿着男装依旧温声细语,“是。”
又往前走了半个多时辰,天都黑了才看到一家客栈。
虽然小了点,但还算干净。
付了银子,容凰就带着幼菱上了二楼。
估计是长时间没人住,屋子里带着股淡淡的霉味儿。
容凰吸了吸鼻子,洒金折扇微微遮掩着下半张脸,潋滟澄澈的杏眸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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