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爱莲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她:“不把东西交给校长,难道你输了想打赖?”
严夫人还真打算着输了就打赖的主意呢,听唐爱莲这一说,眼中有些讪色,只得将项坠和玉牌一起拿了出来。
只是,严夫人心中有点不安,这要是输的话,玉牌交出去还罢,可自己的项坠可是英家的传家宝,输了出去父亲会打死她的。
不过,如果赢了的话,这两样东西都是自己的。
她再次触摸了一下儿子脸上的伤,痛得严国庆不断抽气,而且,还带着肿呢,不可能洗把脸就能洗掉,因此,她的心中有了底气,这才将东西交给了校长。
唐爱莲去打了一盘水来,问耿校长:“有没有新毛巾?”
严夫人却拦住了:“慢,这水得我来倒。”她提防着呢,她怕唐爱莲在水里做文章。
唐爱莲也不跟她争,将水拿到外面倒掉,将盆子交给了严夫人。
严夫人去水厕所里将水盆洗干净了,倒了半盆水来。拿过耿校长拿出来的新毛巾就要帮严国庆洗脸,却被唐爱莲拦住了:“不行,不能由你帮他洗,要是你故意不帮他洗干净怎么办?”
严夫人气得将毛巾丢在水盆里:“笨人多作怪!”
唐爱莲将手指伸进水盆里试了试:“有点冷,林老师您帮拿点开水来,兑温一点。冷水可洗不干净。”
严夫人狠狠地瞪着她。
唐爱莲却根本不管她,待班主任拿开水瓶来兑温了水,她再伸出一根手指试了一下:“可以了,林老师,您来帮严国庆同学洗把脸吧。省得他装样子故意不洗。”
严国庆气得要死,但却也无奈,只能任由林老师用湿毛巾帮他洗脸。
严夫人冷笑:“国庆那是真的伤痕,你居然异想天开要帮他洗掉,你就等着把玉牌乖乖送过来吧。”
她一想到唐爱莲说的那玉牌不但能保健康,还能保安全就心跳,丈夫的工作表面上没有危险,实际上经常去执行一些危险任务,有了这块玉牌,可就保险多了。
而且,还是对方乖乖送来的,她不用承担强占人财物的风险。
但马上地,严夫人就发现众人看向严国庆的脸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严夫人连忙转头看儿子,这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只见随着林老师在严国庆脸上的清洗,严国庆原本的青青红红痕迹全部消除了,就连那些肿都不见了。
一张清爽的脸跟平常没有两样,不,比平常还要好,皮肤白白嫩嫩的,细腻光滑,看起来比少女的脸还要好。
“这——”她不相信地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儿子的脸,又摸又捏,但就是看不到一点伤痕。
唐爱莲心中冷笑:这么好的灵液,只是治你这点伤,有点浪费了,不过想到能得到那项坠,又觉得值了。
是的,她在伸出手试水温的时候,就将药井里的灵液加了进去。
“看到了吧?严国庆根本没有伤,他是因为将我哥哥打成重伤,为了逃避责任,这才故意做了伪装,以博得同情,你们还有什么话说?现在,可以把东西给我了吧。”
严夫人意识到自己输了,玉牌和坠子就要不属于自己了,心下一慌,就想要去抢耿校长手中的项坠和玉牌。唐建蓉说晚上还两章,求月票推荐票,求正版订阅,感谢青年们的大力支持给我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