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逐个看了校委会的人一眼,说:“严国庆是部队子弟,作为军人的子女,好武是天性,打个架就要开除,这也太严重了,等于一巴掌就将人拍死,这样做不利于孩子培养,更是会影响到严国庆同学的前途!”
赵军说罢,眼睛瞟了另一个副校长邓玉文一眼。
邓副校长马上站了起来:“我也反对开除严国庆同学。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严国庆同学跟唐爱文打架,双方都有错误,唐爱文同学不该将他的玉牌拿出来显摆,严国庆帮他把玉牌捡起来,小孩子见到好看的东西想拿来玩玩也是正常,双方因此发生冲突,打架输了吃点亏更是正常,一个皮实的乡下孩子罢了,人不是没死嘛。人没死就不是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耿校长突忽然就发火了:“人没死就不是事?你知不知道,唐爱文同学的脑浆都被打了出来?如果不是唐爱文同学的妹妹身上带了师门灵药,救了唐爱文一命,唐爱文已经死了!”
本来,他不想将唐爱莲师门秘药的事说出来,那样会给唐爱莲带来麻烦,但见这些人居然说人没事就没事,他忍不住了。
邓玉文一听,吓了一跳,唐爱文的脑浆被打了出来?那这事就严重了。
“也没有那么严重。”赵军说:“真要是脑浆打出来了,人怎么可能没死?再好药,也不可能起死回生吧?不过是打在头上,看起来严重而已。我昨天去探望了唐爱文,他都准备出院了。孩子争点东西打个架也是平常事,如果因此开除了严国庆,那唐爱文就必须一起开除。”
耿校长叹气,唐爱莲用师门灵药将唐爱文治好了,再说严重也有限。他只能转而从另一个方面说话:“如果你在银行取了一千块钱,被人发现了,在街上拦住了你,把你的钱抢了,你上去夺回来,因此跟对方发生冲突了,你说,在处理那个抢劫犯的同时,是不是也要将你一起作为抢劫犯来处理?”
赵军一愣:“这怎么能一样,我那是正当防卫。”
“唐爱文在这个事件中就是被抢的那一方。”
耿校长看着众人:“唐爱文并非是什么显摆,而是上体育课出汗脱毛衣时不小心将玉牌掉了下来,严国庆也不是捡起来玩玩,而是以‘捡到就是买到’为由,要据为自己所有,并收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在唐爱文索取时不但不给,还说什么‘你一个乡巴佬那里配用这么好的东西,只有我才配用,这玉牌归我了’这样的话,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要唐爱文同学的玉牌据为己有。而不是你们说的玩玩。”
赵军呵呵笑了一声:“一个农村小孩子的东西,能值几个钱,什么玉牌,是什么石头吧?怎么能跟大街上抢劫一千块钱的抢劫犯相提并论。”
耿校长冷笑一声:“小孩子的东西,不值几个钱?”他忽然变得极为严肃:“我今天说的话不许传出去——”
耿校长一一朝赵副校长、邓副校长,办公室主任小李一一看去:“我告诉你们,如果卖掉唐爱文的那块玉牌,大概能重起建一个二中,你说,小孩子的东西值不值钱?”
“不会吧?”
所有人都不相信。一个乡下孩子的东西,居然说能重起一个二中?
“唐爱文的玉牌,是传说中的灵玉!”耿校长说。
什么,灵玉?居然是灵玉?赵副校长惊呆了。他知道,人们常说的玉养人,说的就是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