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凌渊,你骗我不算,还想威胁我?真是好大口气,好大能耐啊嘶,放手!”
云朵手腕被男人死死抓着,听着他那欠扁的话,就想抽出手来,狠狠打他一耳光。
可男人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就将她扯进了他宽阔的怀抱里。
与此同时,手里一松,小宝被他夺走,进了他的臂弯里。
帝凌渊一手抱着小奶娃,一手拥着她,扬起长眉,“别跑了?嗯?朕都知道了,你心里是有朕的,何必还在这假装冷漠无情?不累吗?”
“我哭,是因为你是小宝的父亲,是被你那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样子吓到了,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好吗?”
云朵紧紧蹙着眉,用力挣扎。
男人搂着她不放,暗哑性感的嗓音震得她耳朵发麻,“看,眼睛都哭肿了,丑死了,还说不在意朕?”
“你哭起来有多好看啊?狗皇帝,你欺骗我的感情和眼泪,还很有理了?还敢笑话我嫌弃我丑?”
云朵凶巴巴地朝他吼着。
坐在帝凌渊手臂上的小宝,瞅了眼云朵红肿的大眼睛,忍不住插了一句,“娘亲,你眼睛哭肿了,像鼓鼓的青蛙眼咧,确实不如笑起来好看!”
云朵捏了一把小家伙肉嘟嘟的脸,“小没良心的,娘亲白疼你了,这才多久的功夫,就开始向着他了呀?”
小宝委屈地说,“我只是希望娘亲能多笑一笑,别生气啦,生气老得快呦”
帝凌渊也在一旁附和,“看,小宝都说你不笑很丑。”
小宝摇头辩解,“才不是,我说的是娘亲笑起来更好看,娘亲怎样都好看,是爹爹说娘亲丑呢。”
“帝凌渊,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云朵没好气地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由于男人是抱着小宝的,只用一手搂着她,她用力一推就推开了他。
脱离他的怀抱后,飞身就下了地面。
她前脚刚进帐篷,后脚帝凌渊就跟来了。
营地里悲痛欲绝的将士们,望着进入帐篷的帝王,再看看担架上躺着的帝王,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珠子!
帝凌渊宽袖一扬,那担架上被炸得惨不忍睹的身躯,便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了。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将士,惊讶之余,也都反应了过来。
“原来,这被炸的,只是皇帝陛下幻化出来的分身啊!”
“皇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大将张宇和太监总管,也是连嘴巴都合不拢了,欣喜地跳了起来!
帝凌渊面无表情地迈着大长腿进了帐篷里,将怀里的小奶娃扔给了惜春。
深沉黑眸一抬,便看到云朵正背对着他,站在窗口处,气鼓鼓地望着窗外。
她一袭浅蓝色的软布长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瘦弱身躯,细腰带勒着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
如瀑秀发一半用琉璃发簪束在脑后,一半垂直披散在身后。
背影清绝,袅袅娉婷。
他不用看她冷漠的正脸,也知道她还在生他的气。
这女人,失踪了三年,脾气愈发坏了,不能再惯着了。
真以为不敢将她怎样?
重逢的第一天,原本不想给她留下阴影,想着多让她一会,以免吓跑她。
不过,既然这女人如此不识好歹,就怨不得他了。
他大手一挥,示意惜春带娃娃出去玩儿。
然后迈着沉稳的步子,冷着张脸走到了女人身后。
云朵听到脚步声近了,知道狗皇帝来了,当即就转身要跑开。
可帝凌渊就在她身后不远,修长的腿两个大步走过去,胳膊一揽,就将欲要逃跑的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她不悦地挣扎,挣扎不过,还被他打横抱起扔在了榻上。
她翻身从榻上坐起,恶狠狠地瞪着他,“帝凌渊,你刚刚骗了我的眼泪,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做什么?还想欺负我不成?”
“朕的女人,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帝凌渊沉冷无温的嗓音说着,如猛兽一般扑了过来,高大挺拔如同雕塑一般的身躯,将她重重压在身下。
他仅凭一只大手,就捉住了她不安分推打的纤细双手,扣在她头顶。
阴鸷的黑眸近距离俯视着他,冷酷扬起长眉,“朕还没找你清算欺君、弑君、叛国、挟太子私逃这几大重罪呢,竟还敢给朕的儿子另找爹?朕看你是活腻了?”
说着,另一只大手撕碎了她的外衣,露出她薄薄的里衣和肚兜边缘。
云朵感觉身上一凉,打了个寒颤!
男人阴鸷冷肃的眸光落在她身上,令她头皮发麻。
知道他是和她算总账来了,不由得害怕地说,“你你你忘了你先前怎么和我说的了?”
颤抖的话音刚落,就听“撕拉”一声,又有衣料被撕碎了。
她吓得缩紧了身子,连忙又道,“你不是说你再也不强迫我做任何事了一切听我的,并尊重我的意愿吗嘶”
“朕宠你,你就能无法无天了?”
男人蓦地掐住她的小下巴,力气大到快要将她下巴捏碎,痛得她闷哼。
他菲薄的唇贴近她的脸,冷冽的呼吸喷洒在她唇边。
出口的话,已然变得沙哑,“朕得让你知道,惹恼朕的下场是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