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筷子,看一眼桌子上的饭菜,丰盛的很,在这个靠山村估计不会有这里的饮食更丰盛了,就算是放在桐城里,也是头一份,毕竟辣子这个东西,很少可以见到。
从京城回来以后,他又不是没有上过山,在山上只见过一株辣子。
辣子数量少,代表这个东西珍贵……宫里皇上都没有吃过的东西珍贵吗?必然是珍贵的。
所以说,现在的生活,他喜欢的很。
就算每天的生活很无趣很平淡又脏又累按部就班,但谁说这样的生活不是一种幸福了。
晚饭以后,被宋时初教导一番的宋赟主动往书房走去。
饭厅只剩下宋时初跟顾景垣。
顾景垣看向宋时初:“京城来了消息,修路按着你的想让来就是,不会有人干涉,就算中途出了什么差错,也不用紧张,只要对黎民百姓没有伤害,就算天塌了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扛着的。”
“谢谢你啊!”有人扛着会是谁呢?宋时初清醒的很,就算修路利益长远巨大,但是若是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推出去当替罪羊。
除了知根知底的人,谁会替人扛着压力。
冷不丁听见顾景垣这般护短的话,心里若是没有感动,那是骗人了。
上辈子她是特工,甭管是出任务还是其他,都是一个人。
从没有人对她说过天塌下来有人顶着,她从事的行业,稍有不慎,就会死亡。所以,只能谨慎再谨慎。
现在,竟然有人要分担她的压力?
宋时初回头,对上顾景垣的眼睛,突然想到自己心里的疑问:“你留在这里,除了跟我交易教导宋赟,是不是还有其他目的?你在图谋些什么?”
顾景垣微愣片刻,对着宋时初清澈的目光,藏在心里的话如何也说不出来:“目的、有的。”
宋时初心里突然一紧,目的是什么呢?疑惑的目光落在顾景垣身上,想要从顾景垣嘴里得到答复。
然而,顾景垣垂眸:“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话落,往客房走去。
饭厅只剩下宋时初。
宋时初看着顾景垣离开,伸手按住自己的躁动的心:“跳什么跳,又不是春天,发什么情,人家都被你吓跑了,以后可不许自恋了。”
原本的心动,在刻意的克制下来,到底平静下来。
日生日落。
又是一日。
宋时初跟顾景垣之间再次恢复冷淡的样子。
作为聪明的小包子,宋赟第一时间就发现二人之间的不对劲儿。
但是,娘说了小孩子就应该做小孩的事儿,他还小,这个年纪充电就好了,大人的事儿交给大人自己做就好了。
如果大人解决不了,那就是没用的大人。
这么想着,宋赟继续头顶香炉胯下燃香稳稳当当的扎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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