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连社会主义室友情都不算,各过各的,我又不会烦他,这不是正合他意吗?再说,只要钱到位了,他都不一定能见到我。”
秦时喻微顿一下,补充一句,
“再多出点钱,我连小三小四都可以给他伺候的妥妥帖帖的。”
“那你们为什么不公开呢?那么多女的都巴不得嫁给池砚,你却还藏着掖着。你是不是怕传出去别人会说些不好听的,比如你是说你是傍大款什么的?”
“我倒不在意这个,我也知道如果传出去可能会有人说,我这样,不过就是一只金丝雀,笼中鸟罢了。”
“金丝雀怎么了?”
“金丝雀总比秃鹳好吧。”
“我也没有掩饰过我已婚的事实啊,sk好多人都知道我结婚了,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是池砚罢了。”
“你想啊,我跟他总有离婚的一天,我可不想到时候背着一个池砚前妻的名号,那压力多大。”
秦时喻说到这儿的时候,开始还有一点点的忧伤,后来想到离婚也可以分到一大笔钱,一下子就舒服多了。
再没有什么比钱让她更快乐了。
两人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一直聊到了饭点。
池砚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她只好和林语池道了别,溜进了池砚的车里。
池砚瞟她一眼,然后转过头,默不作声地发动了车子。
光线在他侧脸处落下一道阴影,他的表情始终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可言,然而接下来他说出口的话却是让秦时喻后背猛地绷直。
“今天玩得开心吗,”
“天价娇妻?”
第7章砚秦时喻最爱吃糖醋排骨
池砚缓缓吐出的四个字,却像一颗深水鱼雷般在她脑子里炸开,把她下午编的那个羞耻无比又狗血冲天的《盛世宠婚:天价娇妻别想逃》又给炸了出来。
什么走错房间啊,一夜混乱啊,被池砚压在床上用千万支票求婚啊...
居然被他给听到了??
秦时喻又羞又气,耳根子刷地一下子红了,转过头看着池砚,
“你你你...你怎么听到的!”
没等池砚回答,她就像个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嘴就没停过,
“你...!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的,我在那儿喝咖啡你的人就盯着我的是不是??”
“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池砚,我一直以为你这个人只是难相处了一点,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变态!怎么,我的隐私就不是隐私了吗?”
秦时喻越说越气,眼神无意中瞟到了无名指上那颗戒指。
那戒指上嵌着的钻石干净透彻,像镀了一层细碎的星光。
秦时喻看了却气不打一处来,将那戒指取下来扔在了中控台上,指着它,觉得自己特别在理,字字泣血,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这戒指里面装了微.型.窃.听.器是不是?我算是知道了,你们这些资本家都是无情冷血的,一点私人空间都不给人留。”
说着说着,秦时喻声音开始变得软软的,泄了气一般,显得委屈巴巴的。
“你到底想知道我什么啊,万一你不小心听到人家睡觉的时候磨牙说梦话打呼噜放屁什么的,人家好歹也是个美女,可不可以给人留一点面子...”
“如果你真的有这种癖好的话,那我希望你留下来自己偷偷听就行了,不用告诉我,也不要传出去,不然...”
不然她真的会接受不了。
她是一个即使被冻到感冒也要坚持露腿只要美丽不要温度的奇女子,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她睡觉会打呼噜放屁磨牙说梦话的事实...
“你说完了没有?”
秦时喻还沉浸在悲伤之中,低着头,默不作声。
池砚睇她一眼,当她是默认了。
接着,他用惯常疏漠的语气唤她一声,
“秦时喻。”
“想象力这么丰富,怪不得会编出那么雷人的故事。”
秦时喻:...
“啥意思,难不成你还有千里耳?”
池砚有些无语了。
“秦时喻,你现在打开你的手机,看看今天下午我和你的通话时长。”
秦时喻从包里拿出手机,翻到通话记录。
这是一个如此平静下午,没有快递电话,没有外卖电话,连个广告骚扰电话都没有,排在她通话记录第一的就是池砚了。
而通话时长,居然是整整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