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老公?”
她转过头去看池砚,眼底盛着盈盈笑意,与池砚对视一眼,两人好似一对你侬我侬相亲相爱今晚回房间就造娃的甜蜜夫妻。
可是只有两人知道对方的眼神里在表达些什么。
池砚的是,
“你做的那是人吃的?”
秦时喻的是,
“你哪那么嫌弃,我还不是为了演的像一点多添了点料,有本事你下次自己做...”
晚上,在程姝映的盛情邀请下,两人也没有再回自己的家,而是准备就在这儿住下了。
秦时喻洗了个热水澡,窝在卧室沙发上看电影。
她看着看着,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身上开始发热,头也昏昏沉沉的。
不对啊,她不是挑了部悬疑片来看吗,这会里面那个法医正在解刨尸.体,怎么给她看出了种恋爱的感觉呢...
这就离谱。
卧室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几分钟后,池砚从里面走出来。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深色睡衣,却恰到好处地显出了他的肩线。黑发微湿,半遮住眸子,显得慵懒散漫。
他走进卧室,看见秦时喻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沙发上,脸色苍白,脸颊上却泛着潮.红之色,对比鲜明,衬得她有几分病态的美感。
投影仪上放着电影,背景音乐缓慢而诡异,而秦时喻眼睛半眯着,不知道是因为不敢看,还是犯困了?
...
秦时喻只感觉自己脑袋越来越晕,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眼前也模糊了一片,影绰之中,她好像看到一个人向她走来。
也不知道池砚多久走到她面前的,过了一会儿她只感觉自己额间贴上道柔和的力,混着点清淡的烟草味。
接着一道沉哑的声线在她面前拂过。
“你发烧了。”
“啊?”
秦时喻好像清醒了一些,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也清明不少。
池砚正垂头看着她,他的轮廓好像比平时柔和了不少,只是那眉头仍然蹙着。
“怎么会发烧呢...”
秦时喻想起了昨晚打车,在寒风中吹了那么久,好像本来就有一点着凉。
然后今天又在厨房折腾了一番,出了一身汗,这冰火两重天的,她不生病才怪。
她这样想着,抬头再一看,这池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紧接着就是一阵清脆的关门声在房间里回荡。
他这就...走了?
他是不是嫌弃自己啊?
是不是怕自己把病毒传染给他啊?
嘿这狗男人也不看看今天是谁帮他做的饭一点良心都没有。
秦时喻这样想着的时候,林语池的电话打进来了。
“时喻,你睡了吗?”
林语池的语气中带着点丧,像是有心事。
“怎么了?还没呢。”
秦时喻开口也是带着浓浓的鼻音,瓮声瓮气的。
“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啊?”
“没什么,有点感冒。你说吧,你怎么听起来不开心。”
秦时喻听见林语池在电话那头重重地“唉”了一声。
“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我男朋友最近对我好冷漠啊...”
“怎么说?”
“就是吧,我找他聊天,他话都挺少的,然后说自己忙,虽然他也确实挺忙的。”
“但是吧,他跟我见面也还是挺正常的,就还挺热情的。他本人好像也是比较禁欲的那种。”
“为什么会有这种啊,我真的是搞不懂男人了...”
秦时喻平日里最喜欢听八卦,这会儿听她讲着,感觉自己都没那么难受了。
“禁欲?”
她轻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