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微掀起眼,看着秦时喻,依然弯着腰,继续跟她插科打诨,
“骨气这种东西,在别人面前必须有。”
“在老婆面前嘛,不需要。”
“再说,你是我们家的公主,哪有让公主自己拿东西的道理...”
秦时喻接过那张纸,笑着搡了他一下,
“为了辆大螳螂,你真是什么招都使上了。”
说着,她瞟到了被池砚搭在椅背上的那件围裙,坏点子涌了上来。
她拿过那件围裙,坏笑着递给池砚,
“那公主现在想看你穿这个围裙。”
她清楚地看见池砚的嘴角抽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欣然接过那个围裙,栓在了自己的腰上。
秦时喻觉得还不够,拿过了手机,滑开相机,
“拍个照留恋哈。”
池砚能有什么办法呢,只有乖乖配合她。
秦时喻看着他,不满地摇摇头,把手机拿开,对他比划着,
“你不要在那儿傻站着,摆个pose。”
“不行,你这样,嘟嘴。”
“叉腰。”
...
再她让池砚摆了一系列可爱的姿势后,秦时喻满意地收了手,一张张地筛选着照片,每看一张就捧腹大笑,笑得眼泪花都挂在眼角上,特别的显眼。
笑完了她还特别严肃地安慰站在一旁一脸委屈的池砚,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别人看的,自己欣赏就行了,这点面子我还是知道要给你留的。”
秦时喻选完了照片,放下手机,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走上前,勾着他的脖子,指尖轻巧地摩挲着他的领扣,饱含娇媚地看着他,
“我是公主,那你是什么呢?”
池砚反扣住她的腰,交颈贴在她的耳边,磨着强调,缓缓吐词,听上去却有那么点不正经。
“侍卫。”
“我当然是公主的专属侍卫。”
好端端的一个词,被他这么懒洋洋地拖着尾音说出来,又带着点哑意,落在秦时喻的耳朵里,多少有点调情的味道。
她的脸开始变烫,但还是不甘示弱,微凉指尖附上他的耳垂,肆无忌惮地勾绕着,眼神却是毫不避讳,始终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眯着双眼,像个妖精。
她这般的蓄意勾惹,自然是惹得池砚心口一阵躁动,取下身上那围裙扔在一边,将人打横抱起,送上了二楼卧室。
秦时喻当时脑袋里就一个想法。
那就是:
池大侍卫要造反了。
到了公司的时候,池砚收到了一笔转账,一看,比那笔定金多了许多出来。
秦时喻也给他发了消息。
【老婆:昨天本来想把财权还给你的,但是想了下你这花钱的速度,算了还是我帮你管吧。】
【老婆:但你这种身份的,身上还是要多点钱才行,而且你平时还有应酬什么的,总不能让你丢了面子,所以我以后还是会多给你打钱的。】
池砚握着手机,一直对着那手机屏幕傻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池总。”
“池总?”
高雄喊了好几声,池砚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
“那那辆车,咱还订吗?”
池砚手指敲敲桌子,装作不在意地开口,
“不订了,长得跟个螳螂似的,不好看,不适合我。”
高雄:...?
您前几天还说这车帅到人神共愤谁不买谁是王八蛋呢。
池王八蛋这时面含笑意,慢悠悠地来了句,
“我老婆说的。”
高雄:原来是这样啊,那没事了,完全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