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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言商敛了敛眉,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悦。
以前到现在,还真的没有几个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嚣张跋扈,除了她慕浅以及她一手带出来的芳柔。
那该死的女人,也是不知死活。
着实让人头疼。
慕浅上了楼回到了家,看见司靳言站在门口,走了过去,打开了门,两人一起走了进去。
“学长,想喝点什么?”
对于司靳言,慕浅永远无法做到冷漠薄情,便将仅有的温柔给了他。
司靳言坐在沙发上,望着慕浅,神色凝重的问道:“浅浅,你真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他很想知道这段时间慕浅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监狱里那一次,尽管他及时赶到,还是给慕浅造成了无法逆转的伤害。
她将自己整天关在家里,不见任何人,真不知道十来天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慕浅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司靳言,走到了一旁坐下,“说什么?说我有多惨多可怜?”
轻蔑一笑,摇了摇头,“没必要,我现在过得很好。”
好与不好,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了。
说出来给别人听,只会徒增他人的担忧。
司靳言微微蹙眉,端着茶水抿了一口,叹了一声,“景琛在医院昏迷不醒,你真的不打算去看看?纵然墨家做事不对,但景琛是无辜的,至少,他喜欢你,真心实意的爱你。”
她坐在那儿,静静地听着司靳言说那些话,没有任何表情。
直到司靳言话题转移到两个孩子身上,“小宝和妍妍看不见妈咪也看不见爹地,你想想,那两个孩子现在在家里多可怜?”
他虽没有孩子,可也知道两个孩子真的非常可怜。
慕浅眼眶微微泛着氤氲光泽,别过脸,不想让司靳言看出她的伤感情绪来,“妍妍在我这儿依然得不到任何的保障。”
自己的亲生孩子,她怎么可能不心疼,不思念,不喜欢呢?
只是现在情况不客观,自顾不暇又哪儿有能力去保护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与其这样,不如将她留在帝景庄园,便是对孩子的一种保护。
“浅浅”
司靳言还想说些什么,慕浅回头看着他,“学长,如果今天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些事情,那你大可不必再说,因为我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再回头。”
她叹了一声,“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不用总是担心我。我倒是想问问你,直播平台怎么样了?我让杨柳联系你,怎么样了?”
之前发了动态说自己开了直播公司,杨柳就说要过来帮忙,现在也不知道杨柳有没有去直播公司。
“嗯,来了。在公司里她算得上是老人了,表现非常好,也时常帮助新人,没有太多的勾心斗角,人还不错。”
“那就好。”
因为没有看任何手机信息,慕浅对外界的了解几乎停留在半个月之前。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司靳言便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又语重心长的说道:“景琛是整件事情的受累人,他没有任何的责任,现在躺在医院,真的让人很担心。如果,你对他还有一丝感情,真希望你能回头。”
慕浅听他说话,抬起了手腕,看了看腕表时间,“学长,时间不早了,我就不送你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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