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许徵的机智敏锐,自然能察觉到此事的不同寻常之处。
顾采蘋前脚离开侯府,邹氏后脚就生了怪病,将纪妤留在府里,独自到庄子里去养病......
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
提到邹氏养病一事,纪泽神色如常:“母亲挑了一处十分僻静的田庄,在汴梁的外城。骑马过去也得两个时辰,若是坐马车,得要大半天的时间。往返十分不便。而且,她的病症会传染。为了安全,暂时别去探望了。”
纪泽轻描淡写的回答,非但没令许徵释怀,反而更增了几分疑窦。
纪泽恨他入骨,竟然还有耐心解释不便探望的理由......
事有反常必为妖!
邹氏的病,肯定是另有隐情!
两人只了寥寥几句,秦王便过来了。纪泽善于掩饰,秦王更是个中高手,一派泰然自若:“玉堂,你和许徵在什么?”
许徵避不过去,只得拱手为礼:“见过秦王殿下。”
秦王如今倒是不便摆出以前那副亲切随意的样子来了,冲许徵略一头。便对纪泽道:“玉堂,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
纪泽应了一声,随着秦王一起离开。
临走前,纪泽深深的看了许徵一眼。
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没有结束!迟早要做个了断!
陈元青一直站在许徵身侧,见了这一幕不免暗暗奇怪。试探着问道:“徵表哥,你和纪表哥是不是闹了些不愉快?”
刚才怎么看许徵和纪泽都有些不对劲。
许徵当然不会实话,敷衍地应道:“没什么,大概是因为我们搬出侯府的缘故,表哥心里有些微不快。”
陈元青见他不肯多,也不便再多问了。
两人正低声着话,就听灵堂门口又响起了声音:“神卫军统领陈将军亲至吊唁。”
......
陈元昭来了!
陈元青眼睛一亮,立刻看了过去。
从灵堂门口大步走来的青年男子,气质冷凝,神色冷漠,英挺逼人,果然是陈元昭。
这里是灵堂,不宜大声喧哗话。陈元青冲陈元昭眨眨眼,算是打了招呼。陈元昭冲陈元青略一头,然后又向许徵头示意。
许徵也冲陈元昭了头。
......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陈元昭脚步未停,心里却暗暗惊讶。
许徵素来看他不顺眼,见了面从未给过他好脸色。虽然勉强同意了他和许瑾瑜的亲事,却不准许瑾瑜私下和他见面。
许瑾瑜最听许徵的话,许徵这么了,这两个月就再也没到槐树胡同来。他也一直没机会再见许瑾瑜一面。
没想到,许徵今天竟肯搭理他了.....
陈元昭不肯承认,自己竟然因为这一另眼相看受宠若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