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乔治面色一时苍白,一时惊讶,最后一幅见鬼的模样,看向面前的这位神秘人。
作为一位政坛老人,他很少会有如此失态的举动。
“我说的是真的,你们还有……嗯……”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还有两天,两天后我希望能你们能够有所准备。”
说完,丁小乙就在一众人惊骇的眼神中,逐渐一点点的消失在空气中,无声无息,完全不见踪迹。
任凭其余人如何查探,却是始终没有发现这位神秘强者的踪迹。
“在哪呢??”
有人想要通过自己的灵能生物寻找,可放眼望去,却是什么也没看到。
“已经走了,哎,果然,灾灵和恶灵终究是隔着一道天堑!”
说话的人,是一位除灵师家族中的长老,他年纪已经很大了,鬓角霜白,或许是年纪太大,眼睛都瞎了一只。
但也是恶灵上品的老前辈,只是此时面色无奈,只能发出一阵阵无力的长叹。
似乎是在感叹,明明就差那么一步,可因为身体的原因,却是永久的止步不前,怕是此生遗憾。
同样遗憾的,绝不止是这一位,相信消息传递出去,不知道多少前辈们,都要默默叹息。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此刻更多人所关注的,是那位神秘强者究竟向老乔治说了什么。
只见这位参议长站在原地,神情复杂,最终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后,一咬牙,急匆匆的走回来。
“把这里封锁起来,严密搜查,不许外人进入!”
说完就带着几位区长匆匆开会去了。
其实丁小乙告诉乔治的话,并不是什么秘密,而是提醒他,最近这段时间,许多堕灵师都可能会出现失控的现象。
这种情况,将在两天后正月十六的时候,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期。
那个时候将注定任何城市都可能上演一场群魔乱舞的画面。
自己之所以这么说,是希望能通过自己灾灵的身份,给工会和联盟一个警告,毕竟两天后经久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不敢保证。
在隐身离开了小岛后,他就拿出黑铁钥匙回到柴木新居,毕竟这次收获巨大,需要好好整理一翻。
此时。
s市的渡口码头上。
几个码头上的工人们,吃过了饱满的云吞后,一个个美滋滋的付钱离开,这已经是深夜了。
能够吃上一顿美味且热腾腾的夜宵,也是令人感到惬意的事情。
云吞摊的老人,默默收拾起桌子。
不时将目光又看向了,这条叫做洛河的方向。
再等几个小时候,太阳就要升起了。
那个时候,天空的骄阳照射在水面上,那是一天的开始,也往往是最美好的时候。
他眯起了双眼,脑海中还回忆着当初,自己答应过老婆,等孩子出生了,他就每天陪着她,一起看日出。
老人越想,眸光越是浑浊,心里仿佛有无数声音在呐喊、在呼唤着自己。
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那阵诡异的低语声越来越多。
“喂!”
突然一声呼喊声,打断了老人的思绪,令老人一怔,眼神骤然清明起来。
回眸一扫,正见到一个一名谢顶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椅子上。
“一碗云吞!”
中年人浑身弥漫着酒气,显然是已经喝多了,看上去意识都有些不大清醒。
老人见状点点头,重新走到灶台前,没多久一碗热腾腾的云吞就已经被端上了餐桌。
碗里的云吞,一颗颗皮薄肉多,饱满实惠的感觉,配上一碗淡茶色的清汤,点点葱花香菜洒在上面,散发出一股清甜的香味。
然而醉汉看了这云吞后,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冷笑:“这么难看的东西,难道是给猪吃的么!”
说完,一把将云吞打翻掉。
老人见状,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桌布开始收拾起来。
没有得到回应的醉汉反而更加的羞恼,眸光一扫,突然冷不丁的看到放在柜上的两份黑白照片。
“人都死了,还摆着照片给谁看呢。”
说完,突然抬腿一脚踹上云吞车。
可他刚抬起腿来,明明还站再几步外的老人,突然就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他的身旁,反手一拨,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就令醉汉身体不由自主的被甩飞起来。
醉汉在地上甩了几个跟头后,一时头破血流惨叫不止。
惊恐的看了一眼老人后,转身就跑。
一边跑,一边还不忘拿出手机,想要报警的样子。
见状,老人长叹口气,回头小心的把相框的位置摆正好,轻轻擦拭了下上面不存在的灰尘:“老婆子,你说,我最近脾气越来越差,是不是我快要去找陪你了啊。”
想到最近自己耳边那阵诡异的低语声,他的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却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小心的擦拭了一下,自己老婆的相框。
一边自己心里反复默念着一段口诀:“莫生气,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莫生气……”
这边正默念着口诀,突然老人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歌谣声。
歌谣似近似远,仔细一听又听不见,不仔细听反而很清晰。
“好烦,这段时间低语声越来越多了!”
老人皱起眉头,显然被这段时间的古怪低语搞得心烦意乱。
可他越是不想听,音乐声就越大。
突然眼前一道强光闪烁,只听一声尖锐的刹车声下。
“咣!”的一阵撞击声下
面前自己爱人的遗照,以及老四的照片,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辆白影,瞬间擦着老人鼻尖,从面前飞驰而过。
伴随着白影逐渐刹下车后。
车门拉开,只听车里的音乐声顿时更加的清晰。
“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歌声悦耳动人。
随着歌声下,却见一双黑亮的皮鞋率先踏出车厢,黑色的风衣迎风招展。
只见陈老默默抬起自己骄傲的下巴,向着一脸木然的老人展露出一抹自信从容的笑容。
“三……”
‘哥’字尚还在口中,没来及喊出口,陈老突然瞳孔一紧,就见一双老拳已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分筋错骨手!”
“别……别打……三哥你听我解释。”
“八极拳…………”
“我是老四……啊!!”
本是安静的码头上,一阵砰砰作响的敲打声,在半夜中一场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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