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罗嘉鸣用美男计色.诱元雯,他没有阻拦。
有的时候,的确需要剑走偏锋。
办法好用就行,其他的倒是无所谓。
午饭后汪常阳回厂里,罗嘉鸣则是送元雯回家。
“我送你回去。”谢蓟生还想要再去找阮秀芝确定些事情。
阮文不知道他另有小心思,没拒绝,“那就麻烦小谢同志了。”
她是坐小四轮回去的,公安局的车停在了阮秀芝家门口,这让王家沟的村民们议论纷纷。
“之前听说阮文出了事,该不会是来抓人的吧?”
“那孩子不是刚高考完考得挺好的吗,能有啥事,她可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谁知道呢?”
正说着,段美娟过了来。
不过这次她没敢挤进去,怕阮文发疯,再泼她一身水。
前后脚过来的王春香就没管这么多了,直接进去。
看到阮文正坐在院子里看书,确切地说是躺在院子里。
之前周姑父让老木匠做了个躺椅,夏天乘凉冬天晒太阳,两用的很好使。
用了十多年也没见出啥毛病。
阮文身上盖着薄被,手里拿着那本呼啸山庄,偶尔会在本子上写几句,十分的休闲惬意。
“阮文你没事吧?”
“没事,我的事情解决了,说不定比你先一步收到录取通知书呢。”
王春香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真的啊,那太好了,我就说你是清白的!”
她兴奋的抓住阮文的手,“真好。”
屋里。
阮秀芝关上了窗户,阮文回来说,她读书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这让阮秀芝松了口气。
只不过小谢同志说找她有事说,这又让阮秀芝有些忐忑。
“阮文的事情我还有些地方没弄明白,希望婶子你能帮答疑解惑。”
阮秀芝看着一脸和气的年轻人,“小谢同志你尽管问。”她肯定知无不言。
“第一件事,六零年四月,元秋平带着阮文来找你的时候,除了把阮文交给你,是不是还给了你一封信?”
这个问题问出口,谢蓟生就发现阮秀芝神色提了起来,右手无意识的捻搓衣角。
“阮文去读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大事,主席也说过阮老是民族资产阶级革命家,和人民站在一起,您不用担心这会影响阮文和建明。”
“真的?”阮秀芝神色松弛下来,“小谢你可别骗我。”她眼中透着些担忧。
“不会。”年轻人的眼神坚定,似乎就算是炮火纷飞也不会影响他坚定的意志。
阮秀芝点了点头,好一会儿才开口,“是有一封信。”
“具体什么内容?”
“你等下。”那到底是兄长给她的最后一封信,阮秀芝还藏着,藏得严严实实。
当初老周说,不能留着,万一有人找到了怎么办?
她不舍得烧掉,烧了个鞋样骗老周说,信烧掉了。
其实藏了起来,就藏在了相框的后面。
那是主席的画像,没人敢动,所以不怕被人发现。
那么些年过去了,信纸一片焦黄,似乎稍微用点力就能戳破。
阮秀芝把信递了过去,“这是家兄写给我的信,你自己看吧。”
谢蓟生看了眼信封,然后抽出信来读。
他看着信的内容,眉头越发的紧锁,“这不是许工写的信。”
作者有话要说:厂长:小阮,清华要你!
阮文:可我想去北……
厂长:北大也行。
阮文:北山大学。
厂长:你咋不去找个歪脖子树吊死呢?
每次敲小阮,出来小软我都想起给我妈买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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