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之前阮文跟他提过,说祝福福走.私。
“你……不对,你不会搞她。”陶永安是了解阮文的,毕竟中间隔着小谢同志,阮文才不会搞这种小动作。
不是阮文,“是罗嘉鸣大义灭亲了?”
阮文轻蔑一笑,“你觉得呢?”
“卧槽,你家小谢同志搞的?他不要这个兄弟了!”阮文跟祝福福什么仇什么怨陶永安不知道,但是阮文不就是顾念着这俩人的兄弟情,所以当初祝福福把把柄递上了她都没动手吗?
既然罗嘉鸣没有大义灭亲,那能做出这事的,除了小谢同志,陶永安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兄弟还是要的,不然你信不信罗嘉鸣敢去跟祝福福扯证结婚?”
正因为要这个兄弟,所以才会绝了这个后患!
陶永安觉得好像是这个道理,但是……
“我怎么觉得,依照罗嘉鸣那性子,怕不是要把这笔账算到你头上去。”
毕竟之前就为了这事来找阮文。
那人一根筋,不敢动也动不了谢蓟生,对阮文动手,那就简单多了。
“随他呗。”
“那万一小谢同志左右为难怎么办?”
阮文回答的爽快,“那就跟他兄弟过去,往后就不用这么为难了。”
“你舍得?”
舍不得又有什么办法?
阮文不指望谢蓟生帮她,只要保持中立就好。
如果连中立这件事他都做不到,再舍不得也只能舍得。
“舍不得啊,所以你记得跟小谢同志说哦,不然我俩将来崩了,全赖你。”
陶永安浑身一僵,“……你知道了啊?”
不然呢?
罗嘉鸣前脚来找她,没几天谢蓟生就各路辗转去搞祝福福,罗嘉鸣傻吗?主动把这件事捅出去。
那人虽说双标,却也没那么无脑。
答案只有一个,自己身边有小谢同志的眼线。
除了陶永安,还能有谁呢。
阮文在那里收拾东西,有段时间不在,实验室可不能这么乱下去。
陶永安瞧不出她到底什么个情绪,小心翼翼地瞧着,“那个小谢同志也是担心你受了什么委屈嘛。你这性格是挺好的,但有时候太四平八稳了,反倒是让人使不上力,总得给人点参与感吧。”
阮文这种什么事我都能扛的性格很好。
作为朋友陶永安超级欣赏。
不过嘛,他也能理解谢蓟生的心情。
最重要的是,就算生气那也去找谢蓟生,别生他的气好吗?
“照你这么说,是我太拧巴了?”
“那也不是,不过你也可以柔情似水的对吧?你看你们家小谢同志不也是不苟言笑嘛,可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也挺温情脉脉吗?”
人有性格是好事,不过也可以适当的变通。
阮文能在很多事情上变通,为什么不能在感情这件事上做出一点点的改变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变通?我又没找你兴师问罪,不是说了让你去给谢蓟生通风报信吗?”
陶永安信她才有鬼,“你都直呼其名了。”
“哦,那你记得给我家亲爱的小谢同志通风报信哦。”
陶永安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还是好好说话吧。”
阮文把桌上的图纸、笔记都收了起来,“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陶永安笑了,“我就说你最近不对劲,这种事情也能想东想西,我跟她就相亲过一次,再说了人家不是有对象吗?”
陶永安觉得阮文真的挺不正常,咋还能把自己绕进这个死胡同里不出来?
他和祝福福,那就是一面之……行吧,他也不高攀,连缘都称不上。
早就把那事给忘了,阮文倒成了念念不忘的那一个,“那你说,罗嘉鸣能不能把她捞出来?”
“不好说。”
这件事还是石磊跟她说的,也纯属偶然,因为祝福福非正常渠道出口的商品中,就有温暖卫生巾。
石磊打电话问阮文,想着先一步提醒,把阮文从这件事中撇出去,不看僧面看佛面,阮文和谢蓟生关系密切,他说什么都要维护一二。
这一通电话让阮文知道祝福福的状况,她的账本记录的清清楚楚,每笔订单都有迹可循。
东西卖到哪里去都是有数的,至于祝福福哪来的进货渠道,那就得由国安去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