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只是他不想去问,怕这一问反倒是会让阮文离开他。
或许阮文永远会保留她的小秘密,不过那也不要紧,只要她还留在自己身边就好。
阮文觉得谢蓟生似乎有点点不对劲,可又是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
“你今天怎么张嘴孔雀闭嘴孔雀。”阮文垫着脚,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有点骚包哦小谢同志。”还学会了色.诱,不过她喜欢。
她很是认真的给出了答案,“我们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啊,是不是傻啊小谢老师。”
那宽厚的肩颤抖了下,它的主人正要说话,房间里又是响起阮文的声音,“我们会变老,有一天你的肌肉会松弛,我的脸上会长满皱纹,我希望到那个时候我们是一对快乐的小老头小老太太,你说好不好?”
谢蓟生原本慌乱了下的心神又平和下来,他低低的回应着,“好,当然好。”
被这么抱了抱一会儿,阮文这才重获自由。
她觉得小谢同志今天很不对劲,他似乎有心事,正当阮文要细探究竟时,谢蓟生拿过了那尺寸稍小些的军装,“我帮你换上?”
阮文的皮肤白,盈盈似玉。
谢蓟生上次见她穿军装时,就心动神驰。
可惜也就那么一次。
如今婚礼请酒,她提出穿这一抹军绿色,他是再欢喜不过的。
不过这提议被阮文拒绝了,“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小谢同志没机会亲手给阮文换衣服,他直接被阮文给推了出去。
“那回头这身衣服咱们带走。”
阮文被这人逗乐了,你还缺这一身?
真要是喜欢,去买就是了,要多少有多少。
她关上门,看着挂在那里一身军绿色,深呼吸了一口气。
阮文对婚礼没什么执念,前世参加那么多婚礼,其实讨论最多的还是这饭菜好吃不好吃,婚礼现场会为新人感动,但也仅限于此。
颇是有几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的精髓。
没曾想,前世对爱情婚姻家庭都没有任何期待的人,如今倒是把这些都收获了。
阮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军绿色让人显得几分英姿勃发。
汪萍还特意给配了一条腰带,系上后又显得腰肢纤细。
细细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皱,阮文看了下时间,正要开门,门外传来了陶永安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阮文在里面臭美呢?”
谢蓟生看着陶永安左手扶腰,右手扶墙进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不去医院瞧瞧?”
“去什么医院?”多丢人啊,大男人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他的脸都丢光了。
事实上昨天一开始陶永安也没觉得什么,到了后半夜他才觉得疼。
“小谢同志你就不能管管他吗?我就开了句玩笑他就下狠手,在部队里学到这一身本领,就是为了欺负我是吧?”
他这一提声说话,腰口那里又一阵火辣辣的疼。
陶永安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要是不报这个仇,他就不是男人!
不过单凭他是打不过罗嘉鸣的,还是得靠小谢同志啊。
阮文经常跟他说,谈判的时候不要一味的保持强势,偶尔也可以卖卖惨。
与人相处也是,你看他今天早晨惨兮兮的模样,家里老头看他的眼神就温和多了,还交代自己少说话多听,别乱开腔。
卖惨,是好用的。
但对谢蓟生卖惨,是没用的。
陶永安很快就发现这一事实,因为他从谢蓟生脸上看到了几分浅笑,“我现在不过是个教书匠,他是机关里的公务人员,我不能打他。”
“他喊你老大耶,你……你,你真不帮我?”
谢蓟生只是笑了笑,站在那里当门神。
“小谢同志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这个朋友的,回头我跟阮文告你的状。”哼,他也是阮文的战友!
谢蓟生眼皮翻动了下,刚要开口,门打开了。
“告什么状?他在外面养了人还是怎么着?”
陶永安哪想得到阮文忽然出来,看着站在门口俏生生的人,他一下子看呆了。
前些天最是流行这一抹军装绿。
下乡的女知青都喜欢弄上一套,稍微捯饬下就有几分英姿飒爽的美。
可阮文又有些不一样,她这人清瘦了些,扎上皮带显得腰肢不盈一握,有着脆弱的美,仿佛一碰就碎。
偏生这人眉眼间又带着几分锐利,只不过这锐利消失得又快,在看向谢蓟生时变成了柔情万种。
一种混合了脆弱与刚毅的美,在阮文身上却又不那么违和。
陶永安打算默默地离开,却听到阮文问谢蓟生,“小陶好歹算我娘家小姐妹,就这么被他欺负,你不主持公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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