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主任您这话说的。人家少年夫妻,结了婚怀孕生孩子不是很正常嘛。再说谢蓟生也不小了。”
这话让王秋平恍惚了下,“也是,他都快三十了。”
办公室里一阵沉默,好一会儿王秋平才开口,“你去找一下阮文,跟她一块吃个饭,问问她什么情况。”
张秘书利落地应下,“行。”
不过她这次扑了个空,“我特意去找了汪萍,她说阮文今天下午回去了,她这不是快毕业了吗?学校那边也有事。”
“嗯。”王秋平没再说什么,“那到时候再说吧。”
她是有些惋惜的,阮文有想法有头脑有情怀,唯一的错处大概就是嫁给了谢蓟生。
若是在首都这边,找一个稍微得势点的高干,这生意会做的更大。
可惜,所托非人。
……
阮文有些困顿,躺在后排没多大会儿就睡着了。
谢蓟生开车比较稳,她没觉得多颠簸,困意来的快,等到人清醒了也到了家。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阮文忽的意识到,“你就直接把陶永安丢在那里不管了?”
“安德烈还在首都,让小陶陪着他玩两天再说,你身子重了别操心那么多。”
阮文去首都这件事,他之前还真不知情,人到了才跟他打电话。
谢蓟生只能让她先好好休息。
阮文去首都也不是单纯接安德烈表达自己的诚意,她主要是去找汪老卖惨去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卖惨是有用的。
尤其是挺着个孕肚在那里哭哭啼啼时,汪老果然被激怒了。
“你等着,我找姓林的给你来赔罪!”
老人家也是气话。
现在林家得势,汪家没有什么人在要紧的单位任职,怎么找林家人来赔礼道歉?
阮文要的,也不是赔礼道歉。
她要祝福福这次倾家荡产,再也没力气兴风作浪!
汪老冷静下来,也知道阮文有后招。
不然早就来求救了,哪会等到这时候?
这才有了会前大闹这么一桩事。
这件事阮文有意撇开谢蓟生,倒也预料到他会来接自己,没想到会丢下陶永安。
“他也是被我胁迫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别生气,气大伤身。”
女人的手柔软,让谢蓟生觉得像是生了触角的藤蔓,在自己的胸前游荡,让他的气息都变粗了几分。
“没生气。”他抓住阮文的手,“只是我们夫妻一体,你往后不能撇下我。”
他知道阮文什么用意,不外乎是想说,等到日后事情真相暴露出来,把他给撇出去。
然而他们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怎么可能撇得出去?
阮文低低应了声,“知道了。”
她这般低眉顺眼的,丰富自己做错了事,让谢蓟生拿她没办法。
刚想着怎么逗她开心,阮文忽的抬起了头,“我之前打电话给安德烈,让他帮忙给你弄了套西装,在后备箱,你快穿上给我瞧瞧。”
意大利的西装是出了名的,可惜没办法把人带过去,不然量体裁衣肯定更好。
可即便如此,那也足够了。
等将来有机会再说,小谢同志出不了国,那就请裁缝来国内嘛。
安德烈还给她带来了几本时尚杂志,阮文在那里看着最新潮的服饰,等谢蓟生换好衣服出来。
好一会儿,阮文听到谢蓟生喊她名字,“我不太会打领带,阮文你来帮我。”
阮文起身去卧室找他,“你那么巧的手,竟然不会打领带?”
谢蓟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们又没办法去国外潜伏,人种不同很容易就会被认出来,所以一直没学过这个。”
倒是这个道理。
她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站在床头的人。
相较于英伦西装的挺括,意大利西装则糅合着这个民族骚包的气质,更显得随性几分,你可以穿着这身西装参加宴会,出入车间却也不违和。
随性,彰显个人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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