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当然不会对余冬语用这些手法,只是选一个酸麻穴,双手掐着余冬语腰子一按。
“呀。”余冬语脑袋猛一下抬起来,口中发出几乎是有些凄厉的叫声,那情形,就如同一只中箭的天鹅,发出濒死前的哀叫。
“太酸了,太麻了,啊呀,断掉了。”
她一叠连声的叫着,阳顶天叫道:“忍一下,就是这地方的经脉气血於塞了,所以才又酸又麻又胀。”
说着又捏,余冬语刚刚伏下去的脑袋立刻又高高抬起,口中发出更加凄厉的叫声。
不但是脑袋抬起来,腿上也用力,腰给阳顶天塌下去,这让她的臀部更加的往上翘起来,从上到下,形成两个s形。
阳顶天不管不顾,连续按下去,从腰到颈,一直按了五分钟左右,余冬语叫得嗓子都嘶哑了,最后趴在那里,全身大汗,就如一只脱水的鱼儿,奄奄一息的感觉。
“余姐,你睡一下,收了汗就洗个澡,明天早上起来,一定会非常舒服的,我先回去了。”
阳顶天说着,扯过被单,给余冬语盖上。
余冬语只在鼻腔里嗯了一声,想动一下手指头几乎都没了力气。
阳顶天出来,关上门,到车里,忍不住点了枝烟,回头看余冬语家窗子。
他刚才确实是认认真真的帮余冬语按捏,并没有耍什么手法,但余冬语的反应,却给了他一种另外的剌激。
余冬语这样的女人,在他的手下扭动,哀叫,竟让他生出一种特别的征服感,他到后面虽然没用手法,但加了力,因为余冬语叫得越大越凄厉,他心中的快感就越强。
他以前看过一部,说施刑的人,会产生一种变态的快感,当时只是看一眼就过去了,没多想,这会儿却想到了。
“好象真是这样呢,余姐叫得越厉害,我就越有快感。”
这么想着,忍不住摸自己脸:“难道我心底其实也是个变态?”
想着想着,自己又笑了:“变态就变态,能让女人叫,那就是本事。”
丢了烟屁股,开车往圆圆夜总会来,高衙内几个先就叫了他喝酒的,只是他应了余冬语,所以先往这边来。
他并不知道,差不多他车子启动的时候,余冬语爬了起来,进了浴室,看了一下身上,脸刷的就红了,忙洗了个澡,水冲到身上,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轻叫:“那小子,没胆。”
阳顶天车到圆圆夜总会,高衙内几个还在,见了阳顶天,高衙内怪叫:“我们请阳老弟做裁判,一分钟一万,怎么样?敢不敢赌?”
“赌什么。”阳顶天听了笑,过去倒了杯啤酒,先灌下半杯,余冬语那么叫,他竟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我们赌哪个时间长,输的一分钟一万。”
高衙内说了赌约,原来,曾胖子喝了他那个酒后,这段时间性能力大增,因此吹牛皮,高衙内这段时间没喝那酒,他就说高衙内不行,高衙内因此怒了,要跟他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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