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冠军穿成年代文女配[七零] 第63节(1 / 2)

陈娟娟脸上恢复得体的微笑点头道,“是啊,我说过会来一定会来的。”说着指着陈培风道,“这是我弟弟,陪我过来的。”

这会儿陈培风脸上也有怪异之色,被陈娟娟提醒后跟他们夫妻打了招呼。

谢明朗看了两人一眼道,“进来说话吧。”

之前陆从月跟他说过有人拿粮食换她做衣裳这事儿,便也没怀疑。

两姐弟进来,打量着陆家的院子,心里其实是看不上的,跟着夫妻俩进了屋,倒是看着整洁,坐下后直接把布料和粮食拿了出来,“陆从月同志,这是我要做衣服的布料,你看看能做一身吗?”

陆从月翻了翻,心里不禁感慨这布料之好,她点头道,“能做的,你是想做一条布拉吉然后再做一条裤子?我瞅着这布料剩下还能做一件背心。”

陈娟娟并不在意,随便点头道,“可以的。”

说着又把装着细粮的袋子打开,“我也不知道多少合适,就随便买了二十斤富强粉,不知道够不够?”

陆从月有些惊讶,但还是点头,“够了够了。不过我家没有缝纫机,恐怕得过几天才能给你。”

陈娟娟笑,“不打紧,反正现在穿不着,到时候我给你个地址你直接给我邮过去吧。”

陆从月这才反应过来,“你们不是我们县的人啊,那成你把地址写给我。”

陈娟娟也不担心一个地址就能让陆从月怀疑什么便把京市的地址写了,然后说,“那你给我量量尺寸?我们上午还得回去。”

“不用量了。”陆从月扫了她一眼然后拿起铅笔写了几个数字,“是不是这些?”

陈娟娟顿时惊讶,“是,你看的还真准。”

陆从月笑了笑,“雕虫小技罢了。”

事情说完,陆从月客气道,“要不等会儿在家吃个饭再走?”

陈娟娟目的已经达到,哪肯留在乡下吃饭,忙摇头道,“不了,我们这就走了。”

说着她拉起呆滞的陈培风就往外走去。

陆从月也没挽留,和谢明朗直接送了出去。

院门重新关上后,谢明朗说,“我怎么感觉他们俩怪怪的。”

陆从月点头,“是怪怪的,不过没关系,布料和粮食都送来了,咱们有什么好担心的,只为了粮食呗。”说着她又道,“哎呀,这次不去县里也不成了,还得找黄晓英借缝纫机呢。”

谢明朗无奈道,“你就这么喜欢出去溜达啊。”

陆从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主要是在家光看书本看的头晕眼花,非常需要做两件衣裳换换脑子。”

“行吧,行吧,咱明天就去。”谢明朗简直无奈了,不答应也不行了,他的小媳妇现在看见布料就兴奋,不让她做也不成了。

谢明朗当天下午便去跟李先进说了去县里废品站也找找书本的事儿,李先进还感慨道,“明朗啊,你要是咱村里本地人,我都想培养你接我班了。”

“那不成的。”谢明朗笑着说,“我早晚得回城的。”

李先进知道谢家的情况,对这话也不觉得奇怪,只说道,“所以觉得遗憾啊。”

最开始的时候他其实想让谢明朗娶他家小红的,觉得俩人非常般配,到时候谢明朗回城还能将他闺女带走,等日后谢家还能不帮衬李家?可谁知道缘分就是那么奇怪,谢明朗和陆从月看对眼了。

李先进看着谢明朗离开的背影满是可惜,李小红从屋里出来,问道,“爹,老师考试什么时候开始啊,离着春耕可还有三天了。”

李先进叹了口气说,“那就两天后考试吧,这样也不耽误春耕。”

真是的,就他闺女哪都好,嫁不成谢明朗本以为嫁给陆从军也妥妥的,谁知人家直接领着媳妇回来了。

可怜他这闺女哪哪都好就是对象困难。

谢明朗回去的路上有人便问晌午来的俩人是谁,谢明朗也统一了口径,只说是去琅琊市时认识的朋友过来给她送点东西,旁人除了羡慕也没别的话说了。

李先进答应了闺女,去了大队部便开会说考试的事儿,又亲自去了趟牛棚,让裴老师他们赶紧出题,两天后考试。

陆从月顿时紧张起来,连去县里都不想去了,她初中的课程刚看完呢,万一考不上咋办?她可以哭吗?

第44章

陆从月在做衣服上天赋异禀,只将人看上一眼便能报出对方的尺寸出来,在裁布做衣上更是心灵手巧。但在读书学习上只能说困难重重,好歹把课本学完了,连习题都没来得及做,居然说两天后要考试了。

陆从月欲哭无泪,看着谢明朗说,“明天我不去县里了,考完再去。”

“那这两天我就跟你一起复习小学的知识。”谢明朗说,“咱大队现在也就办个小学,考试我估计也不会超出小学的范畴来的。”

陆从月叹了口气,“但愿吧。”

不过就两天要考试了,陆从月也不敢再瞎想了,做衣服好歹也得考完试之后了,反正也没说几天给做出来。

两天下来,陆从月学的头晕脑胀,谢明朗教的也很辛苦。

因为这次学生报名的还挺多,李先进这两天加紧时间将以前一座地主家的院子给收拾了出来,大大小小七八间房间除了一间办公室其他的都是教室。

而这场关于老师的招考就在这里进行。

当然,桌椅板凳是没有的,自己从家里带,知青点没有的自己去找老乡借,反正到了考试的时候都自带了桌子和凳子。

谢明朗不参加考试,但却提着小桌子和凳子给送了过去,几个来考试的知青笑话他,“谢明朗,你居然也有这一天,当初多少女同志跟你献殷勤你都不理会,现在娶媳妇了,倒是啥都给干了。”

谢明朗还挺嘚瑟,“怎么羡慕啊,我这人就这样,对其他女同志的时候就眼瞎看不见人,只有看见我家媳妇那才看的真真。自己的媳妇都不对着好,还能干啥?”

说着谢明朗把陆从月的板凳放下了,还贴心的从口袋里拿出事先准备的抹布擦拭干净,“坐下等会儿吧。”

陆从月笑着点头,“那你回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