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六章:观星论国运(1 / 2)

辽东,关外!

天地之间,一片苍茫。

白山黑水之中,白山便是山峰之雪!

黑水就是沃土之河。

混同江!

混同江,也叫黑龙江。

白山之上有一天池,如镜如画美不胜收。

天池之底隐隐的盘踞着一个庞大的阴影。

一行人,穿梭在金黄色的层林之中。头戴兽皮做的帽子,身披熊皮做的衣裳!

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勇武,只是为了尽量少一些麻烦!

毕竟,猛兽的皮会有一种气味。能够感知到的禽兽,如果有选择都会选择避开!

熊瞎子,可是林中猛虎都不敢轻易放对的存在。

当然,不是说东北虎打不过熊瞎子。事实上,野外环境下,熊虎之间的冲突,老虎是占上风的!

百兽之王可不是空穴来风!但是,熊是可以在场面上和老虎互有胜负的。

在秋天这个收获的季节,老虎和熊没必要互相征伐。

冬天的战争,冬天再说!

一行人,便是刚刚建立的大金帝国的贵族!

所谓的贵族,不过是之前,大金帝国女真族的首领罢了。建国之后,他们也就成了贵族。

此番来到神山,没有其他的目的。他们想要取得自己心目中的神,也是自己族人心目中的神的认同。

是的,他们需要认同!

这个时候的他们,面对的,是凶狠的大辽的贵族。那个他们祖祖辈辈,世世代代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存在。

虽然说,他们起兵,并且打赢了立国之战!但是接下来,他们将要面对的,是一个庞大的帝国,拼尽全力的反扑。

是继续,还是停止?

他们需要指引!

“伟大的先知,在人间行走的贤圣,白山黑水中永恒的神袛。如今迷失的信徒携带者珍珠,美玉,佳酿供奉与您,赞美与您。只愿您指引我们,走向正确的方向!”

一行人步行来到了天池边上,在天池边摆放了珍珠,美玉,和佳酿。摆完之后,一个身穿祭司服装的少女,在天池边载歌载舞。一边跳着,一边嘴里面说着之前话语。

“可!”

此时,大金已经占领了大辽的东京。此番这些贵族来此,就是为了探明前路。

是不是继续用武夺取辽上京。

此番贵族并祭司来此就是为了知道他们心目中上神的意思。

随着话音刚落,刚刚还在载歌载舞的少女,在腰间拔出了短刃。

黄叶之上,溅上了一层层的血花。

贵族们看见了这一幕,眼中的喜色掩盖不住。躬身退了回去快步下山!

下了山后,打马就奔着东京方向。如今正是用武之时,荣华富贵就在今日。

那少女?

那巫女?

谁在乎呢?

他们之前被大辽奴役的时候?只要是大辽来人?那个不是对着自己们予取予求?妻女被人银辱,而自己却敢怒不敢言!

如今,大仇可报,区区一个少女的性命?又值了什么?

最可怕的是?那名少女也是这么想的。

她临死前?嘴上都挂着笑容。

自己的父兄?自己的族人?定当会踏破辽关,为自己,为家人取得荣耀!

如此?区区贱命何惜!

大金,东京城!

“皇帝陛下?圣山有讯,可!”

大辽行宫之中?一名年方三四十的男子,龙行虎步,走在原本属于大辽皇帝的行宫中,看着只有大辽皇帝才能独享的风景。

远方匆匆赶过来一个祭司。初时很远,几步路就来到了男子的身前!

这人虽然来到男子身前,却不敢直视,只敢低着头看着眼前男子的鞋尖。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金的皇帝陛下,完颜雯是也!

提起完颜雯,可能很多人不太熟悉,但是如果说起另一个名字知道的人就多了。

不是别人,正是阿骨打,完颜阿骨打!

大金帝国的太祖皇帝。

不过,之所以让一个大祭司低头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皇帝的身份。

要知道,他们祭司代表着神权!更何况大祭司!

在之前的匈奴,大祭司可以说影响单于的废立。

之所以,让一个化气圆满的,有着各种各样神奇手段,代表着那位莫名存在的大祭司,如此恭敬的对待,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自己眼前的这位皇帝陛下,雄才大略不说,更重要的,是皇帝陛下一身人间独步的功夫。

大祭司心中十分的清楚,但是,还是忍不住心中颤抖!这是面对顶尖掠食者的恐怖!

距离越近,就越恐怖。

因为,完颜阿骨打,赫然是宗师境界的大武者!人间绝世的存在。

大宗师只存在于传说里,宗师,已然是人间最核心的武力。若是中途不陨落,一名宗师,可以轻松的活到百五十岁,而身体依然保持巅峰状态。

皇帝陛下,如今是三十余岁的年纪。三十余岁的模样!

可是,等到百年后,皇帝陛下依然不过是四五十岁的模样,而自己的坟头草,恐怕都要换上不知道多少茬了。

完颜阿骨打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大祭司也不敢多话,躬身行礼退去。

看着大祭司远走,完颜阿骨打神色莫名。

良久!

“来人,传令,大军开拔,直抵上京!”

“道长,东北有兵气动,主大凶!”

月落星名,大名府外山村。

“先生,村本无名,此番因先生真见,从此,此处怕是要称为许家村了。”

山顶之上,两个人席天幕地,一个人道袍拂尘,一个人青衫羽扇。

风仪都是颇嘉!

只是,也不知道,荒野中两人这副打扮却是做给谁看。

“道长莫要打趣许某!纵然,日后许某或许侥幸会留下些许薄名。此方山水,也侥幸冠了我的名姓!此番山水,也绝不会称之为许家,最多,也就是一个许沟罢了。”

“哈哈!”

gu903();两个人笑了一阵,目视彼此,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