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她是有那个资本站在池修瑾的身边。
看来,在宫中,他把自己的眼界给养低啊。
霍泗接过那瓶鲜血,开始对池修瑾新一轮的医治。
而花棉棉始终都站在门口,那双美眸深沉的看着屋内的一切。
直到花靳奚来为止。
“棉儿。”花靳奚心疼的叫唤了一声。
他能够感受的到花棉棉沉重的心情。
“五哥。”花棉棉终于卸下身上的伪装,无助的看向花靳奚。
这是她自末世以来,第一次如此无力的想要倚靠别人。
花靳奚握了握花棉棉的肩膀,“放心吧,交给五哥。”
说着,花靳奚走到了霍泗面前。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一个月之内不再发作。”哪怕花棉棉靠近池修瑾。
这是他刚才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的办法。
霍泗有些不可思议的抬头,“就凭你?”
显然他是不相信花靳奚的医术。
毕竟,他从不曾见识过花靳奚的医术。
虽说王公贵族之中确实有花靳奚医术高明的传言,但是,那对霍泗来说,也不过是比普通的大夫高了一些,水平大概也就只是宫中太医的水平。
这句话怎么这么不爱听呢?
“对,就凭我!”花靳奚那张俊美的脸庞上带着毋庸置疑之色。
他听说过霍泗这个名字。
不就是已故神医的徒弟么?
可那又怎样,他花靳奚的医术并不比这个男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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