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打的。”秦玄羿满身寒意，大步流星走进来。

黑影跪着没敢动，更没敢吭一声。

楚惊歌知道他的脾气，以为他是气话，没当真，“别闹。”

“就是秦王爷打伤的。”黑影看了眼秦王，眼中露出了几分怒意。

“……”

“你俩不是合作，不是演戏吗？不会是苦肉计吧！”楚惊歌没法想象他这么狠，既然知道不是容湛派人刺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生气，打他两拳头就得了，干嘛废了他的腿？”

“心疼了？”秦玄羿冷笑，那阴鸷的眼眸令人不寒而栗。

楚惊歌没好气道：“你幼不幼稚？！”

敢情这阵子对他的好，对他关心，全喂狗了！

孩子都四个了，还惦记她和容湛曾经那点事吗？

秦玄羿脸色变了变，脑海里突然想起她惨死的一慕，他眼底闪过抹沉痛，声音沙哑道：“歌儿，本王知道你放不下他，既然你心疼他，你舍不得他受伤，那就跟着他去北烈，本王不会再阻拦你。”

“……”

以退为进吗？

倒是知道怎么吃定她了！

楚惊歌揉了揉太阳穴，“先说为什么打断他的腿。”

男人唇角抿紧，一副不想说的模样。

“说！”楚惊歌顿时不悦，声音一冷，拍了下桌面，茶盏都哐当震响。

秦玄羿面色变得冷白，最后的倔强丢弃，“他伤了舅舅的心，本王就是想教训他。在战场上将军交战，刀剑无眼，本王失手打伤他，没打断腿的，顶多是受了重伤，后来怎么样断的腿本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