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就等着北烈给表弟一个交代。”秦玄羿轻笑了声,便拉着楚惊歌离开。
人一走,北烈太后就险些晕倒。
“母后。”萧皇帝急忙扶住她,急忙道:“来人,传太医。”
“哀家没事,皇上还是管教好太子吧!”北烈太后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太子要是再这样下去,只怕要引起边关将士的不满。”
“不管怎么说容家是将门之后,世代在北烈都是满门忠烈啊!皇上当初派容湛去边关抗敌,不就是靠在容家在军中的威望吗?”
“虽说容湛这次战败,可他输的其所,对方是亲舅舅,谁下得了手?”
北烈太后揉了揉太阳穴,“罢了罢了,朝堂之上哀家本不该多问,只希望皇上教导好太子,像今天的事若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容家那边还是需要安抚。”
这些年来,外面的事她不太清楚,可也知道皇帝偏心,只疼爱长子,对容湛这个养在外面的儿子,根本不闻不问。
“皇上对那孩子委实苛刻了些。”
说完北烈太后叹口气,就让人扶着自己回福明宫。
剩下的他们自己处理了。
萧道琰闭了闭眼,脸色铁青,再次睁开眼睛,目光极为冷厉,“给朕跪下!”
“父皇……”萧令雄顿时惶恐不安,跪在地上试图辩解。
“来人,鞭打太子五十鞭!”
…
从宫里出来,楚惊歌要来候府。
“本王身体不舒服,要回行宫。”秦玄羿心里不爽,眉眼都染上了不悦。
“你哪里不舒服?”
楚惊歌忙抓住他的手腕把脉检查,“嗯,是不太好。”
“……”
“那里不好?”秦玄羿就是随口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