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同坐的一儒生,两眼无辜的反问道“是啊,为何?”
一旁的儒生,道“傻啊,当然是有人故意陷害啊。”
那儒生哦了一声,又反问道“是谁要陷害啊。”
另一儒生又道“自然是谁与此事收益最大,就是谁啊。”
那儒生又傻乎乎的问道“谁啊?”
这下没人再回答他这个问题了。
片刻之后,那自称是唐寅同乡的儒生,道“在下此次虽没高中,但凭着一声功名不要,也要向着正义说句话,本来在开考之前,最有希望中会元的便是应天府的唐寅和顺天府的谢至,现在谢至高中会元,到现在已是连中两元。
而唐寅却是因一个莫须有的拜会大宗师之名落了一个名落孙山的下场,听说现在还关在锦衣卫的诏狱,死活都不得而知,而我们的谢会元却是逍遥自在的很。”
那傻乎乎的儒生这才反应了过来,又出言问道“陷害唐寅的是谢至?”
一桌四五个儒生皆以一种你是傻瓜吗的眼神盯着他。
就这儒生的智商,竟还能一路考到贡士?
听清这几个儒生的讨论后,朱厚照倒是先于谢至一步动怒了,道“几个狗东西,背后嚼舌根不嫌事儿大。”
朱厚照正要行动为谢至讨回公道之际,一已经有些微醉的儒生走了进来。
那自称是唐寅同乡的儒生起身喊道“卢文,卢文”
那叫做卢文的儒生,摇摇晃晃走至几人桌边,道“向云啊?何事?快说,在下忙着呢。”
那叫作向云的便是自称是唐寅同乡的儒生,
向云一脸鄙夷,道“忙着,忙着做谢至的走狗吧?”
卢文醉汹汹的脾气也是不小,直接揪着向云衣领道“你说什么?”
向云也不甘示弱,回道“我说你做了谢至走狗,别以为在下不知晓,传出唐寅拜会大宗师之言便是出自你的口。”
卢文眼神竟有些躲闪,一副无言以对的样子。
尼玛,这就无言以对了?
谢至这个时候差不多已明白了,这哪是真为唐寅打抱不平,这完全就是在陷害他啊。
卢文躲闪之际,向云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招呼来了酒肆中的儒生,道“各位同仁,请各位过来一下”
现在都是一般的儒生,谁也不敢保证谁将来不会一飞冲天,出将拜相的。
所以能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向云的招呼很快便引来了二三十人,把他那桌子围的是满满当当的。
谢至几人虽说没混进人群之中,但里面说话你的内容,他也还是听得是一清二楚的。
“卢文,你若还是个读书人,当着这些同仁的面,你便把你是如何受谢至指使陷害唐寅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明白。”
卢文怯懦了半晌的功夫,一副问难的样子,道“卢兄,你就莫要为难在下了。”
向云嗓门依旧贼亮,一副正义满满的样子,道“谢至就是个小人,他担心被唐寅压了风头,便出如此龌龊之事,有辱谢公门风,更是枉对陛下信任。”
半晌后,卢文终于浪子回头了,咬牙道“好吧,在下若是再不说实话,便有愧于唐解元了,也对不起程主考和徐经,在下是谢至的长随找的,那长随说,在下只需散布江阴富人徐经贿赂程敏政预得考题,说是如此发酵下去,朝廷必当重视,在下之后也可得谢家照拂,保仕途平坦顺风,在下当时也真是鬼迷了心窍,谢公素有正名,岂能行此龌龊之事。”
谢至有些怒极反笑,他就想好好弄个科举,求个功名而已,这是招谁惹谁了,怎每次都如此这般往他身上泼脏水。
还说是他的长随去找的,他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遣贺良去的。
对了,在春闱那日,从东宫去贡院的时候还有人拦了他的路。
若非他有些本事,恐连贡院都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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