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可他那样自私地因为自己的傲慢和自大,背叛了整个家庭。
季岑风早就知道,做出决定的那个瞬间,命运的闸刀就已经落下了。
背后的理由是否感人肺腑,那把落下的闸刀也再不可能重新抬起。
她做了她的决定,他也就做了他的决定。
晚风猎猎地吹过他指尖燃烬的烟蒂,一簇火苗跳起,他又点了一根。
都是她自找的。
都是她自找的。
是她自己自甘堕落,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的。
与他何干。
天空忽然炸裂了几声惊雷,季岑风微微抬头朝上看去。
下雨的夜,很亮。
那惊雷伴随着凌厉的闪电划破在沉寂的夜幕中,轻而易举地就能惊醒那些脆弱的心灵。
季岑风牙齿轻轻咬着刚刚点燃的烟蒂,目光远远地看着天。
“轰——”又是一声惊雷。
这晚上怕是不会停了。
男人忽然就收回了视线,伸手直接掐灭了那点亮。
一缕青烟朝夜空散去,他快步走进了别墅。
寒气淡淡地萦绕在那个男人凝重的身周,季岑风伸手打开卧室门的下一秒,就看见了一个刚刚惊醒、满脸苍白的女人。
司月手指紧紧地抓着被子的一角,声音还有些余颤:
“我,我起来喝水。”
第21章很扫兴
后半夜睡得很不安稳,司月醒来了很多次。
夏夜的惊雷异常得执着,连带着刺眼的闪电一遍一遍出现在司月的梦里。
“司洵,你让我进去!”
“姐姐,我够不着!”
“司洵!”小女孩的叫声已然带了哭腔。
“啊——”又是一声惊雷。
“司洵,让我进去!”
“姐姐,我够不着门啊!”
六岁的司月被死死关在大门的外面,阴霾的乌云沉沉压在司月的头顶,她大哭着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叫司洵给她开门。
可是三岁的司洵怎么够的着,他拼了命地在里面大叫姐姐姐姐,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破败老旧的院子里,老天都懒得多看一眼。
那个被暴雨淋透的小姑娘,最后吓得晕倒在了满是泥泞的台阶上。
怪的了谁呢?
怪的了谁呢?
司南田和李水琴出门吃喜酒,司月在门口收拾晾干的衣服,突如其来的一阵大风将门轰然关上,还不等司月反应过来,刚刚还是白天的外面忽然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司月吓得连忙要往家里跑,才发现大门已经被紧紧关上。
要去怪三岁的司洵没有想到站在凳子上来开门吗?还是要怪司月在门口不带钥匙?
谁也怪不了。
司月很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痛苦与不堪降临到你的头上时,那并不是你的错。
它就是降临了,你要么挺过去,要么挺不过去。
不必怪别人。
早上五点的时候,司月就醒了过来,她睡不着了。
这一晚上几乎等于没睡。
她轻轻地翻过身子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今天倒是没有和往常一样出门长跑。
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他就很疲累,再加上半夜才回来睡觉。
没有起来也实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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