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阳提着锏前进一步,王汉魂便禁不住后退三步,直把他逼到屋里,踉跄着跌倒在椅子旁,如老狗瑟缩一团。
此间王宅,已如沸水翻腾。赵景阳一路杀将进来,手底下的人随后四面跟进,正在扫尾之中。
赵景阳没忙着杀王汉魂,便自大马金刀,沙发上一坐,脚下踩着微微还在蠕动的藤田。
横锏膝前,目光如刀:“王汉魂,你还有何话说?”
都说关键时候不可批话多,便则教人寻机喘气翻了盘,悔之晚矣。但赵景阳全然无所顾忌。
便此时给王汉魂一门大炮,他又能如何?
还能轰了赵景阳不成?
王汉魂连喘了几口气,仿佛下一秒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要去见阎王。
“赵...赵先生...姓王的我服了...”
一开口,便是伏低做小。
此时王汉魂心中还有侥幸——便如沈青山前车之鉴,赵景阳不也没杀他?
服软认输,来日方长。王汉魂心中发狠。
赵景阳呵呵的笑起来,声音淡漠。
“你这条老狗,倒也颇有些计较。”他掂了掂脚,脚下的藤田闷哼一声,痛苦不堪。
“把个东洋鬼子找来,怎的?借鬼子之手来对付我?”
赵景阳大笑一声,脚下劲力一吐,噗,藤田如泄了气儿的皮球,背心坍塌下去,胸腹已成烂泥。
王汉魂如感身受,浑身一抖。
赵景阳道:“休说区区一个鬼子武官,老子哪天兴致上头,跑去东瀛,连他狗日的天皇脑袋给摘下来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