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梆子一怔,道:“指挥官阁下,我...”
赵景阳蹲下来,凑到他面前,道:“我们的羽然小公主,每个月以拉练的名义,派出一个营,是做什么去了?”
不等老营主开口,旁边苏舜卿即道:“指挥官阁下,我们家小姐的事,与您没什么关系吧?”
赵景阳站起来,瞥了她一眼,道:“现在我是第八军的指挥官。”
苏舜卿沉默,抿了抿嘴。
赵景阳慢条斯理又道:“我记得,羽然就是九个月前来的第八军。这老梆子说从九个月前开始,三目背后多了一股势力——这未免有点巧合。”
苏舜卿一听,道:“不是我们。”
赵景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等我捉来三目和他背后的牛鬼蛇神,问问就知道了。”
坐下来。
不多久,二牛抱着一只花瓶敲门而入。
说:“景爷,这花瓶施了手段,我怕坏了里面的东西,没敢动它;整个给它搬过来了。”
赵景阳道:“拿过来。”
二牛便把花瓶放在赵景阳面前办公桌上。
赵景阳盯着花瓶,稍作打量,笑道:“你没动它是对的。”
目光在老梆子身上瞥了下,说:“这厮倒也算得谨慎。”
便弹起一指,敲在花瓶儿上。啪的一声,花瓶裂开。见里头膨胀出来一本笔记。一道阴影牵扯,就要将笔记本淹没。
赵景阳伸手一按,间不容发的将那道阴影按的崩溃了去。
那形容憔悴的老梆子,本还巴巴地望着,见此,精气神又消下去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