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阳牢牢地扣着手中这团灰雾,一枚枚仓颉字绽放毫芒,化作一条条璀璨的锁链,将其初步封印在掌心之间。
这里举目四顾,却见下面永安城里,许多人正在处理那遍地的血肉,怒骂、愤恨之声不绝;近处,几艘巨型飞艇环绕拥趸,艇门大开,有第九明伦、白凌波、宫羽衣等,皆瞩目于他。
白凌波正搀着宫羽衣。
明伦一步从飞艇上走下来,至近前赵景阳身边,不禁道:“赵兄...”
赵景阳轻轻吐出一口气:“未能竟全功。”
便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明伦道:“半小时前。”
赵景阳心下一转,道:“心灵的道道果然玄乎。”
灵台方寸一瞬,外头居然不知过了几个小时。他那里头,也不过与白玲说了几句话,然后打了一拳、劈了一掌、抓了一把,待一回神,连明伦等人都来了半个小时了。
就听明伦道:“我们到的时候,见赵兄凌空不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而后又在百里外发现了宫羽衣和李珏...”
又道:“不过他们很快就醒了过来,止赵兄,一直这里不动弹,直到方才。”
顿了顿,又说:“本意将赵兄搬到飞艇之中,却...”
赵景阳失笑,道:“搬不动?”
明伦哂然,道:“赵兄本能一击,教我近不得身。赵兄,你这藏得够深啊。”
赵景阳哈哈一笑,道:“飞艇中慢慢再说。”
说着话,便与明伦登上飞艇。
料来此前,见他这里半空中不动不弹,明伦或许起了些心思;说是把他搬进飞艇,却也未尝没有多的想法。
可惜,他不了解赵景阳。